多,嘴裡能不能說兩句實話,你要是跟我要謊,我現在給我師父打電話,他可是行家,我讓他看看,看看值多少錢?」說著,我就掏出手機開始按號碼。
他一下子按住我的胳膊,「好好好,我服你了!我怕你了還不行嗎?不過三萬塊錢確實有點兒和少,要不這樣,你再多給點兒,我要少要點兒。」
「三萬二?」
「三萬三!」
「成交!」
我拿著手續交了錢把車順利開走,有了車就成功了一半。
胡永吉開車熟悉了路線,就在提前預定的地點停了下來。
晚上七點,我站在冷飲店的門前,劉大強的女人打車過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包,應該是為了裝錢用的。
我提前開口:「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范雨雙。」
「我剛才注意了一下,不是熟臉根本不讓上去,你跟那個女的很熟嗎?」
「當然,不認識劉大強的時候我就認識這裡的老闆,走,進去吧,你就當是我表哥,來這裡玩兒兩局就走。對了,你帶了多少錢?」
「七千。」
她點點頭,「到上邊看看吧,有的大桌要驗資的,錢不夠不讓你上桌。」
我雙手一攤,「這還不簡單,贏幾把小的不就夠了嗎?」
她帶著我進了冷飲店,和那個女人聊了幾句,然後衝著她使了個眼色,女人又看看我,我看出來了。范雨雙和劉大強一樣,都是拉豬的。
上了樓,才發現場子不小,比下面大多了,所有的窗戶都被堵死,只有屋頂的排風扇轉著,空調開得很低,有些冷。
每個賭檯上都擺著大量的現金。
現金局,更能刺激人的視覺神經。
我來回走了兩圈,發現最少的局都是一百底錢,詐金花,每人每次都下底錢,而不是輪流。
如果人比較多,就是收個底錢一局就能贏一千多。
我來到一桌人比較少的賭檯前,也是一百底錢。
規矩不錯,一旦錢到了上限,無論幾家都必須開牌,這大大減少兩家合夥抬牌的可能性。我覺得這桌不錯,錢最少的一個玩家前面都有五六七,如果平均每人收兩千,就是兩萬多,然後再換大桌。
底錢是一千塊錢的那桌,少於十萬塊錢不讓上桌。
對我來說,真是個好場子,我已經做好準備,反正只來這一次,不如大大方方地搶一次,最少要贏到六十萬。
范雨雙三十萬,我自己留三十萬。
我拿出五千塊錢擺在面前。
莊家不是固定的,誰贏誰當莊。
這種局對我來說,我當不當莊都一樣。
上來我並沒有出千,而是隨意扔了一百底線,開始觀察每個人的表情變化。如果有老千的話,他的表情肯定有變化,我環視一周,果然發現有個黃襯衫似乎對我有敵意,他拿牌的時候盯著我看。
雖然我還不知道他的手法,但我知道他肯定有鬼。
我不動聲色,先不出千。
黃襯衫洗好牌,伸到我們面前卡牌,誰都可以卡,但我沒卡,跟范雨雙聊著閒話,我運氣很差,三張牌我拿起一看,管豹子的牌,235,我牌面向上棄牌。
上來我連輸三把,從來沒有大過十點的牌。
黃襯衫對我漸漸失去戒心。
連續打了十五局,我輸了一千五百,一把都沒贏。
終於輸到兩千塊錢的時候,我靠自己的運氣收了一局底錢,當我摸到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牌不夠,少了兩張。
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摸不出來。
我斷定牌在黃襯衫的身上。
但他一直都沒有出千,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套路。
我把牌的順序洗好,發牌的時候給誰發的都不大,自己只比他們大出一點兒,連著收了三把底錢。
終於,桌子遇到冤家牌,十多個人棄牌只有兩家,其他人都跟,幾圈過去,還剩下四家,又五百五百的下了兩圈,只剩下三家,錢也快到了上限。
黃襯衫看著桌上的錢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