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怎麼樣?」鬣狗向前探著腦袋,「用不了多久,這場子就是我的了,我連北北一起贏走。南程,識相的把北北交出來,只要我美了,你的場子就沒事嘍。」
「你做夢!」
「那你的場子可就沒了哈哈哈哈我的小寶貝come baby!」
面對這樣的瘋狗,南程和莫北北無可奈何。
南程知道大勢已去,她做著最後的掙扎,「鬣狗,你不是想贏走場子嗎?好,我們一局定生死!」
「好啊!」
「我贏了,你給我滾!不許再踏進場子一步,我輸了,場子歸你!」
「不行,場子我可以不要,我要北北!」
「你別太過分!」
「我就過分了!你要清楚,過分的不是我,我鬣狗就是狗,主人讓咬誰就咬誰!」
「你!」南程憤怒到了極點,衝到壁畫前,一把扯下,後面有個暗閣,她拿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掏出一把槍來,真傢伙,「今天我就死,也要拉著你這王八蛋下地獄!」
鬣狗怕了!
突然拉過一個人擋在自己前面!
南程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手指卻扣不動,因為我攥著她的手,「南程,你想過開槍的後果嗎?開了槍,他死了,你死了,你告訴我,你死的價值在哪裡?」
莫北北身子癱軟下來,滿臉梨花,「好,我跟你走!」
同樣,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南一華硬生生地把兩個女人逼上絕境!
我看著鬣狗,淡淡地說:「賭。如果你贏了,場子和莫北北你都帶走,你輸了,你要你嘴裡剩下的牙。」
鬣狗上下打量著我,「小子,你以為你做了素顏的姘頭,我就怕你!她出不來了,你的靠山沒嘍!」
「這你管不著!敢不敢賭!」
「ok了!輸了你肯定不能完整的出去!」
「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褲襠的玩意兒!」
「賭了!」
鬣狗的手指不斷地點著我,「還他媽挺淡定,我今天打算把場子贏走的,這樣,我還有三個人,跟你賭。三局兩勝!」
我冷哼一聲,「用不著,我輸一次,就算你們贏!」
「拿牌來!」
從外面進來一個服務員,不是別人,正是玉春樓。
她故意化妝,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我長呼一口氣,只要她在,勝券在握。
又從外面走進三個老千。
其中一個就是煙熏裝楚飛雪,還有兩個傢伙我不認識。
楚飛雪看到我,也愣了一下,「原來是你!怪不得底氣這麼足!」
我盯著她,「不錯,不錯,有肉感!」
鬣狗一把推在楚飛雪的後背,她差點兒摔個跟頭,「小子,這局你贏了,她就是你的了,我讓她當著眾人給你吹!」
楚飛雪回頭瞪了鬣狗一眼。
可憐的老千!
更可憐的是她的地位!
恐怕還不如一個跟班。
我冷笑,「就她就種貨色,還真入不了我的眼,我嫌她嘴髒!」
楚飛雪的火氣正愁無處發泄,我這麼一說,她罵道:「給姓素的當了狗就以為上天了,今天我就讓你變太監,我親自動手!」
「鬣狗,她要輸了的話,讓她脫光了,圍著酒店跑一圈。」
「賭了!」
玉春樓放下盤子,裡面擺著撲克,骰子和麻將。
鬣狗拿起撲克,「就一把,詐金花吧,我來給你們做荷官。」
我點頭,「可以。」
他拿著撲克,開始洗牌。
我問:「出千怎麼算?」
「輸!」
南程突然道:「你不能發牌,你們是一夥的!」
鬣狗看著房間裡的人,眼睛定格在玉春樓的身上,「就你吧,你來發牌!」
楚飛雪看了看玉春樓,非常小心,「我要驗牌!」
玉春樓拿起撲克給了楚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