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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第三個案件,是一個掉包案,我們最先看到的屍體,是線人的屍體,只是經過損毀,兼之分屍,造成了我們以為捕快死亡的假象,而真正的捕快在那時候,應該昏倒在牢房裡面,在將我們騙過之後,再去擊殺捕快,以此分屍……」
「想要做到這一點,伱就需要將我們從牢房裡面放出來……」
「至於我的妻子被殺一案,她應當是想要單槍匹馬的進來將你逮捕回去,只是失手了,她在用傳音符的時候,裡面有你的聲音。」
說完這些之後,石傑上去痛打劉清虛。
劉清虛在這時候語言軟弱,出聲反駁,認為自己不是兇手。
黃陽教裡面的高手上前,將石傑制住,並且準備殺了石傑。
「如果你們殺了我,劉清虛就一定是兇手。」
石傑面對黃陽教的刀劍,笑出聲來,說道:「為什麼這麼嚴肅呢,我只是給你們開個玩笑,在你們的眼中,劉清虛無所不能,而在我眼中,劉清虛是一個瞎子,一切都是你們的集體妄想。」
「劉清虛的視力極為低下,而你們這些人卻看不到,也因為劉清虛低下的視力,他不可能掉包鑰匙,不可能精準下毒,也做不到用屍體來做障眼法……你們要不要來聽我的另一個推理?」
「首先是第一個案件,黃陽教的信徒們看到線人進入到了房間裡面,並且身體沒有異樣,這是不可信的證詞,因為你們都有集體妄想,認為這裡沒有傷痛,沒有意外,因此就忽視了一切。」
「事實上,線人在進入房間裡面的時候,已經背後中了數刀,奄奄一息,他在關門之後,死在了裡面。」
「第二個案件,關鍵是在喝茶上面,當時喝茶的一些人全都是用左手拿茶杯,而道士用的是右手,茶杯上面有握柄,因此會讓特定的人,用特定的角度喝茶,由此在下毒的時候,只要塗抹到茶杯一側,就能夠讓人中毒。」
「第三個案件,鞋子是一個破綻,他的鞋子上面沒有泥濘,而當天下了大雨,到處都是泥濘……」
「能夠犯下這一系列的案件的人,身體不能太大……」
石傑在那裡推理。
黃陽教徒反駁,在第三個案件中,根本沒有小孩子的出沒。
「那是你們的集體妄想。」
石傑說道:「你們這邊管理內務的,就是一個侏儒,只是你們集體妄想,認為他是一個健全人,這一系列的兇手,全都是他。」
管理內務之人在這時候一言不發。
黃陽教的信徒們,也都看著正中的石傑。
「那麼,劉教主,你能告訴我,奇蹟真的存在嗎?」
石傑笑了一聲,看著劉清虛問道。
如果奇蹟存在,那麼劉清虛不是一個弱視,所有的一切都按照第二種推理來說,劉清虛就是一個殺人兇手。
如果奇蹟不存在,劉清虛只是一個騙子,那麼所有的罪責,都將落到管理內務的人身上,劉清虛是清白的,但是黃陽教內部的信仰也將坍塌。
奇蹟是否存在,這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亡二選一。
劉清虛看向了石傑,在這時候堅定說道:「奇蹟是存在的。」
劉清虛決定用毒藥,在在場的所有信徒一起滿飲,如果他們被毒死了,那麼自然就沒有了奇蹟,如果他們再一次的復活了,那麼他們的一切罪責都被洗刷乾淨,信徒的信仰也將沒有絲毫的動搖,劉清虛也將帶著這些信徒,前往北寧。
但是這一次的毒藥喝過之後,劉清虛這一干人全都被毒死了。
黃陽教全滅。
「集體妄想……黃陽教居然到了這種程度嗎?」
時間拉到了現在,鄭露很訝異。
趙淵在這時候,臉上帶著一些沉痛,說道:「不,不是這樣……我仔細的回想了黃陽教當初的一切,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