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技術。這種鋼筋水泥結構的建築很難被破壞。」
王書博沉默片刻:「大將軍,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展開進攻,每拖一日,敵人的防守便更強一分。國內局勢險惡,急需我們回國,而我們的後勤,也不可能支撐我們在這裡長時間與敵作戰。」
「武關被奪,我們的大批糧草,武器落入到了敵人手中,好在先前武關還送出來了一部分,加上我們從三川郡帶出來的,大約能支持軍隊半個月的用量。」屈完道。
「也就是說,半個月,我們必須要拿下武關。」王書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將軍,我請命立即展開對敵進攻,不等白錫中和黃仲了。」
「黃仲損失嚴重,而且為了這件事,他與白錫中鬧得很不愉快,暫時,也不能指望他們了。」屈完嘆道。
「這件事情怪不得白錫中,說起來,還是黃仲疏於防範,匈奴騎兵師肯定是穿過他防區的空檔先竄入到白錫中所部,襲擊白錫中所部吸引了另外兩支騎兵前去救援之後,迂迴到了黃仲的後方,只是這漢軍騎兵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王書博嘆道。「這,不但是黃仲無法了解,便是末將我,也覺得匪夷所思啊!」
「漢軍騎兵,最為堅韌不過,十年前,燕國伐東胡一戰,高遠被困,便是賀蘭雄數日夜不睡,在擊潰了一支東胡兵馬之後,迅速回師,趕到了營中,與高遠內外夾擊,大破東胡人,這才讓高遠從靜遠逃入大草原,然後回到了積石城,如果不是這一戰,高遠早就被東胡人滅了。」屈完微微嘆息:「長途奔襲的能力,沒有人能比漢軍騎兵更能強悍,更惶論現在這東胡**騎兵師和匈奴**騎兵師,騎兵們都是一人雙馬甚至三馬,他們換馬不換人,的確能做到在最短的時間內大範圍的穿插迂迴,這件事,是我的疏忽,多少年了,漢軍從來再也沒有展現過這種能力,幾乎讓所有人都忘記了。等他們兩人抵達丹鳳之後,我來給他們調解吧,大敵當前,如果我們不能同心協力,豈不是未戰先敗。」
王書博微微點頭,現在這種狀況,也只能是大將軍先將責任扛起來,屈完出面擔了責任,白錫中與黃仲便不會互相指責而鬧得軍心不穩了。
「大將軍,武關副將范魁求見。」一名軍官從外面大步而入。
「范魁,他還活著?」屈完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他是被一隊漢軍護送過來的。」軍官遲疑了一下,道。
被漢軍護送過來,就說明範魁已經被漢軍俘虜了,王書博臉上露出了怒色,眼下軍心本就低落,漢軍這樣大搖大擺地護送范魁到此,不諦是又一次打擊。
「這個懦夫。」王書博怒道:「留他幹什麼,殺了乾淨!」
屈完卻是搖頭,范魁本身並沒有什麼,但此人背後的勢力,即便是他,也有些忌憚:「一介匹夫,殺與不殺,並無關係,他回來的也好,我們正好從他嘴裡了解一些武關的情況。」
范魁身體有些抖索地進到了房內,楊大傻寫了一封信讓他送過來,他本來是極不願意過來的,他殺了張乾投降一事,要是讓屈完知道,那可就活不成了,要知道,在楚軍之中,如果有人敢殺他的話,屈完絕對要算是其中的一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殺人投降之事,在武關並不是秘密,萬一傳到了屈完耳朵之中,那可就完了。
「大將軍!」見到屈完,范魁兩腿一軟,直接就跪了下來。「末將,末將有罪。」
屈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厭惡:「范將軍請起,武關之失,是漢軍過於狡滑,你們能抵抗那麼長時間,已經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能活著回來便好,辛苦了。來人,給范將軍看座。」
「多謝大將軍!」聽著屈完的溫言撫慰,范魁心中大定。
「你從武關回來,對於武關如今的情形應當有一個大致的了解吧?」屈完問道。
「是,了解,了解。」范魁連連點頭,何止是了解,他本身就帶著投降的楚軍,參於了防禦工事的修建過程,漢軍似乎根本也不避忌他。一直到最後布置兵力防禦的時候,才讓他們這些楚人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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