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你說他二人會是死刑的!」
「你什麼意思?」屠夫驚恐道。
陸風提起桌上筆墨,邊寫邊說道:「本官確實打算擇日即將宣判,但結局卻是判其二人無罪釋放!」
「什麼!」屠夫驚訝的看向陸風,身旁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就連王威等人也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風,這般『包庇』恐怕是會出大事情的啊!
「狗官,他二人胡亂殺人,罪大惡極,怎敢輕言無罪啊!」屠夫面紅耳赤的吼著,此時他已不在乎那些鬧事的錢財,心中實在氣不過。
陸風臉色一板,驚堂木再次一拍,喝道:「你若再敢出言不遜,本官可要依獄規處置了!」
「狗官,黑心狗官,」屠夫被激怒不服怒吼,身旁其他人卻唯恐天下不亂般的退避一側看起了好戲,沒有一個出言幫他。
「鄭霸!」陸風大喝一聲。
鄭霸應令,隨即將屠夫制服壓倒在地,等候發落。
正在此時,獄府外闖進兩道身影,身著華麗,儀表堂堂,其中一人陸風還曾見過,正是柴府的柴瞳,至於另一人,從一側的單武口中也是知曉了身份,是趙府的趙金。
柴瞳本是對蘇清兒有著不少好感,但奈何卻屢遭拒絕,軟硬兼施下依舊念而不得,心中不由懷揣著一絲怨恨,面對蘇府的敗落非但沒有出以援手,還四處奚落剝削,出著心中惡氣。
在蘇默入獄後,柴瞳還曾找過蘇清兒,以要其『獻身』為由進行脅迫,稱只要後者點頭他有辦法可以放蘇默一馬。
眼看就要成的時候,蘇清兒猶豫點頭之際,卻被蘇府護衛聽了進去,最後還出手教訓了柴瞳,讓得柴瞳心中怨恨陡增。
至於趙金,則是趙安的堂叔,在最近趙府家主不在的日子裡,暫行著家主之職。
如今的柴府和趙府可是在天元城有著極高的聲勢,話語權更是不弱於獄府和城主府。
柴瞳帶著一絲冷笑,嘲諷道:「獄官大人這是要特斷獨行?包庇殺人兇手?還是捨不得下手?」
聲音聽上去陰陽怪氣,讓人很是不舒服。
趙金沉聲道:「獄官大人方才堂上所言可是屬實?真當要包庇罪犯?無罪釋放?」
不等陸風回話,趙金挺胸跋扈道:「大人行事之前可要掂量掂量,天元城內無數群眾可都鼓著氣呢,別弄出個萬人血書上奏到總獄去。」
話語中,威脅之意十足!
王威四人聽著臉色皆是有些難看,鄭霸也暗暗鬆開了壓住的屠夫。
陸風將手中墨水未乾的紙張狠狠朝前一擲,飄蕩到了趙金臉上,不屑的喝道:「區區總獄莫當本官會怕不成?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用不著你那狗屁萬人血書,這封請示函便足以驚動上頭派人前來!」
趙金聞言整個人安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手中的信函。
柴瞳也是不明所以的俯過身一起看了起來。
整個大堂此刻突然安靜了下來,針落可聞,都在等著柴瞳和趙金二人。
王威四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心中都是十分好奇,陸風隨手寫下的這張紙究竟有什麼魔力,竟能使得這般喧囂都給壓制了下來?
看著趙金和柴瞳的臉色越來越差,王威等人皆是明白,陸風並非隨手亂寫,那張紙真是有著可怕的威懾!
「到底寫了什麼?」
「請示函」王威心中一驚:「莫不是」
他已隱隱猜到一絲,不由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陸風。
閱畢,趙金和柴瞳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輕聲交談了幾句。
柴瞳已經收斂了他先前的張狂不可一世,一臉賠笑的朝陸風詢問道:「獄官大人,不知您這信函上寫著嫌疑人另有他人,已有證據佐證,不知是何證據?所指的又是何人?」
王威四人聞言皆是一喜,「太好了,大人他竟然掌握了證據。」
陸風嚴肅道:「涉及案情,恕難相告,不過本官在此提點你一句,冰憶幻陣布置的再完美,終將留下致命的痕跡。」
柴瞳聽到冰憶幻陣四字,臉色瞬間煞白,神情慌張到了極致,汗水頃刻間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