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哥是要去上班了的,讓我一個人去爺爺奶奶那邊,我就是覺得不自然不習慣尷尬啊。&*";所以去的時候,還是把我寶寶帶上了。
例如奶奶說些不好聽的話,我就可以假裝著應付孩子沒有盡頭的問題而沒聽到。就算他們心裡不喜歡,表面也要裝著對我寶寶好吧。
堂弟開著我的車子,在去的路上我們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堂弟那叫一個不屑啊。用他的話說:「這種事情也只有蠢人才會做得出來的!」
我連忙說道:「別那麼說話。要知道我們家爺爺是退位下來的局長,人家現在可還是在位的書記呢。」
「哦,那是岑老家那大女婿比較厲害,還是那書記比較厲害啊?」
堂弟這麼一問,我也不知道了。對於政府的領導關係我一直都不感冒。一個全職媽媽,專職寫手,政府領導對於我來說,那是天邊的火燒雲啊。有就看幾眼,沒有也無所謂。
「不知道。」我很誠實地回答著。
堂弟那邊自言自語道:「一會好好打聽一下,說不定以後有用呢。」
我也笨也能猜到堂弟想的事情了。如果那書記官夠大,可以牽制住岑老家的大女婿,那麼我們做事就會方便很多啊。至少我們不用怕城管了。魏華那麼大的陣容,整理一下,咱們陣容也不小啊。
到了爺爺家,兩家大門都打開著,兩家人都在門外等著了。
我和堂弟一下車,那書記就應了上來:「金子啊,你可來了。」
我把幸福也抱了下來,這讓這些爺爺奶奶都很吃驚。他們沒有想到我會帶著孩子過來,畢竟我們過來的目的是做法事的啊。
堂弟下車了,他那身打扮,就跟現在街頭的大男生一樣,真看不出是風水先生來啊。他一下車,那書記的大兒子,據說也是政府里的一個官員,就遞上了一張名片,說道:「你是零子吧。有人給我推薦過你的。」
他遞上的名片是零子的名片,黑乎乎的就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在那。
零子微微一笑,點點頭。我這才知道,昨天為什麼爺爺那麼問我。人家在政府的官員都能掏出零子的名片來了,我們的名聲什麼時候那麼響了啊。
書記那邊馬上就說道:「沒吃早餐吧,這麼早就過來的。i^先去吃早餐吧。」
這也就是個傳統,什麼都是先吃飯再幹活的。想想我們帶著孩子呢,能不吃早餐就過來嗎?
堂弟笑道:「不用了,先看看你這屋子風水吧。進了蛇也有好壞之分的。也好看怎麼處理好。」
我們不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風水先生,沒幾杯酒下肚,就是啞巴不說話的。堂弟和我分攤了一下,他看書記家的風水,我看爺爺家的風水,畢竟蛇後來是從我們這邊離開的。
這也是在爺爺面前第一次顯露這個,我有些緊張。在外人面前,我看羅盤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可是在自己家長輩面前,我是拿著羅盤的手都在顫啊。
我叫自己穩住,在穩住,因為我的基本功都是從堂弟那來的,所以我們的動作幾乎都是一樣的。房子大門前走三步,然後在到屋子天心定位子。這屋子雖然我不常住,但是結構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所以等我畫出這邊圖的時候,堂弟那邊還沒看完呢。
我看風水,還是要畫圖啊。不畫圖連個方位都找不準的。
弄好圖之後,我才到隔壁家去找堂弟的。而這些過程,幸福就在我的身旁。有外人在,奶奶要拼命地表現她愛這個孩子來。
以前孩子還小,也就幾個月的時候,帶到她這邊來,她那態度就被鄰居說過來。那鄰居奶奶也是利嘴巴,直接就說我們奶奶是重男輕女,抱都不抱孫女一下,小心以後孩子大了,叫都不叫你們一聲。
這巷子,基本上都是當官的,那奶奶這麼幾句話是一下就傳開了。從那之後,人前,我們家奶奶都會扮演好***角色。人後,她還是不太搭理我寶寶的樣子。
今天人多,她表現得也很好。一直抱著我寶寶,寶寶要什麼就給什麼的。我也能安心工作了。
將圖拿到隔壁書記家,堂弟是不畫圖的。除非遇到難看明白的事情,他才會畫圖,他接過我的圖,看了看皺皺眉。
我說道:「兩邊房子建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