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打著眼色,沒說話。我們都擔心這個時候二樓的人會下來。到時候就不只是名聲掃地了。想想風水先生當梁上君子,還被抓進了派出所。這個以後誰還敢請啊。
堂弟拋東西下來的時候,我也顧不上腳上的痛,單腳跳這把東西接住了。
這什麼鬼玩意啊!死重!我壓根沒抱穩,加上一隻腳站著呢,直接摔地上了。而且吧,那東西還砸了我的肚子一下,大腿上肚子上,都好痛。
東西落地,發出了「砰砰」的聲音。樓上就算在喝酒也能聽到這些聲音了吧。
果然就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腳步聲。這個時候堂弟還在大樑上呢。他這要是沿原路走回來,還不得好幾分鐘啊。我心裡有個聲音說道:「完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堂弟是翻身雙手吊在那大樑上,然後「砰」一聲,跳下來的。好吧,三米五,減去堂弟伸手攀著大梁的高度,是兩米二這樣。三米五減去兩米二,實際他跳的高度也就一米三。他人下來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將剛才砸到我的東西撿起來,丟進李叔那一大堆的麻袋裡。
剛才做完法事之後,小徒弟負責收拾場地的。不過都到了吃飯時間了,加上我和堂弟都已經上樓吃飯了,他也只是懶懶散散地將東西全都推到一邊去罷了。那三四個大麻袋,被堂弟丟過去的東西砸中了,陷了一個坑。然後上面的部分又蓋了下來。正好將東西蓋得嚴嚴實實的。
在他過來扶起我的時候,正好那下樓的人走到了一樓。下來的是這家的女主人。她問我們怎麼了。堂弟就說:「我姐剛才高跟鞋踩到了坑,摔了。然後爬起來的時候,才走一步,發現腳崴了,又摔了。」
這劇情怎麼就這麼狗血呢?堂弟是不是看台灣肥皂劇去了啊?
那女主人看看我,完全相信了堂弟的話。這謊話真是高明啊,真真假假,這才是謊話的最高境界啊。
我被堂弟浮起來,坐在那躺椅上,脫下高跟鞋,尼瑪的已經腫了。我想我的肚子和大腿也被那東西砸黑了吧。千萬別砸出了個內傷啊。不過有別人在呢,我也不能問問那究竟是上面東西。我剛才看都沒看清呢。
那大姐從那邊貨柜上給我拿了消腫止痛酊,而那貨櫃離那些大麻袋很近啊很近。我心裡都在敲鼓呢,萬一她看到了,我同樣的玩完啊。
她把藥遞給了我,也說道:「這地面去年都說要重新鋪地磚的。要不也不會摔著了。」
我呵呵笑著,打開蓋子擦著藥。那大姐就說要先上去看看他們吃飯了。我巴不得她快些走呢。
可是吧,那大姐剛轉進樓梯,李叔那小徒弟下來了。我本來以為,那小徒弟在沒關係的,讓堂弟去拿東西。可是堂弟竟然攔下那小徒弟說道:「喂,幫個忙,我姐摔腳都腫了。你來給她擦下藥吧。」
傷在腳呢?而且還是不熟的男人這不合適吧。我正要開口,堂弟馬上說道:「我給你收拾那些東西。要知道,我給我姐擦的話,她絕對會受不了痛一腳就踢飛我的。你不一樣啊,你是外人啊,不熟啊。她就是痛死,她也會要那面子不踢你的。」
「哼!」我一個冷哼,怎麼他說的就那麼真的樣子呢。
那小徒弟還是很不樂意的樣子,但是看看那邊基本上占據了四平方的東西,他還是樂意給我擦擦藥的。
我看著那邊堂弟給收拾東西的動作就知道,他並不想讓李叔他們知道那東西的存在。所以我也很配合地來了一連串的狼嚎。
「啊!痛死了痛死了,你輕啊。不是你的腳,不是你的骨頭啊。」
「這個藥就是要擦到發燙,使勁擦才會有藥效的。」
「別啊,再使勁脫皮了。好痛啊!嗚嗚!我摔著都沒這麼痛,你擦藥更痛了。」
「不這麼擦,明天就要去醫院打封閉針了。」
……
那小徒弟真的很憨厚老實啊,就這麼捧著我的腳,盡心盡力地擦著藥。都沒注意後面的堂弟已經用他們的一個麻袋,將那東西卷了起來,一起帶出去了。
等堂弟收拾好東西之後,我們就跟主人家說一聲,先離開了。李叔是要等著喝酒收紅包的,今晚是註定要很晚才回去的。
我們上了車子,這回堂弟就是再累,也是他開車了。而且吧,他幫著李叔收拾那麼多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