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問道:「怎麼了?」
「那樹在鬼叫呢。i^就好像有很多人在痛苦的低聲呻吟。」
呃,反正我沒有聽到。
表弟伸出手,想要摸摸那樹,堂弟馬上壓下他的手說道:「別動。這裡的任何東西都別動。一個局能保持這麼多年也是有原因的。要是我們動了,只怕是會出事的。」
現實不是電影,那些鬼片裡,就肯定會有個二b去破了局。我們五個人里沒有二b。
不過我哥說道:「這個地方應該經常有人進來吧。這個局也不是一直保持這麼多年的。你們看看那紅布。」
我看著那社廟上石頭綁著的紅布。那紅布已經變了顏色。但是還是能看出那是紅色的。做道場上用的布,都是很結實的,就算再結實也撐不住幾十年的風吹雨淋加日曬吧。所以我大膽的猜想,那布被人換過新的了。
而且那布的垂下的地方綁著一個秤砣,很大的秤砣,是那種兩個人才抬起來稱的那種大秤秤砣的。那秤砣就壓在一塊大石板的下面。
我大膽猜想,這個局能運行到今天,那是因為一直有人在打理著。
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後說道:「岑老上次不是說,岑家村的人都死了嗎?那麼是誰來打理這個局的呢?知道這麼做的,應該也是風水師,而且這裡本來就是岑家村的舊址,有可能他們姓岑的就是世世代代守著這裡的。」
「有道理。」堂弟說道。
我哥指著那秤砣道:「看到這種秤砣我就緊張啊。怎麼總覺得跟你們上次說的那個煉化小鬼的差不多啊。」
堂弟蹲在地上看著那秤砣,也沒有用手碰觸,直覺說道:「誰知道下面壓著什麼呢?走吧,回去了。動用點社會輿論發個微博什麼的。爭取讓這地方被保留下來吧。」
堂弟說著。我們幾個都跟著堂弟朝前走了,魏華卻過了好一會才跟了上來。我問他對那局怎麼看。他說道:「你們很厲害啊,分析得很到位。」
走著走著,我們開始緊張了。因為我們進入了鬼打牆中。第一次看到那有著秤砣石板大槐樹的時候,表弟還是驚呼著,叫罵著。
第二次見到的時候,他只是暗罵一句了。&*」;等到第三次見到的時候,他是什麼也不說,第四次見到的時候,表弟直接坐在那地上就說道:「不走了,浪費力氣。」他們都已經試過在路邊尿尿那招了。對於一般小鬼做出來的鬼打牆,尿個尿就能解開了。但是這個,估計是局裡的一個部分,用三個社廟,八塊大石頭來擺出的有著整個村子的人的鬼魂的地方,可不是一泡尿就能解決的啊。
這種時候,我們可不能奢望什麼黃雞帶路了。一切還是要靠什麼自己啊。
堂弟想過是用奇門遁甲擺出的陣,又算了一會,再走了一次,還是走不出去。這樣磨蹭下去,這天都快要黑了。雖然說來之前,我們又想過在這裡過一夜的,但是這種地方還是不要過夜的話。大白天都這麼恐怖了,夜裡還指不定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在大家都坐下來之後,我注意到了魏華的不同尋常。這種事情,就算是高手遇上了,至少也應該皺皺眉吧。他卻饒有興趣地站在那槐樹前,看著那槐樹微笑著。我怎麼從覺得他看那槐樹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他兒子呢?難道說一直在維持著整個局的人,就是他。所以他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說了,車子是開不進來的。因為他吃過虧,他曾今也這麼試圖開車進來過?
眼看著天就是完全黑下來了,堂弟朝著那還站在樹前的魏華說道:「岑國興!」
魏華沒有動一下,堂弟繼續說道:「魏醫生認識岑國興吧。」
「不認識,不過我想這個就是岑國興了。」他指指那秤砣,或者說是指著那秤砣下的壓著點石板。
石板下面難道是岑國興?
我好奇地去到那石板前,用手電將那石板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那石板的被紅布繃住的地方露出了一些筆畫。比別說用猜的話,那還是真的「岑國興之墓」呢。只是這墓碑是橫著放的,還用紅布包了起來。
難道這並不是社廟,而是岑國興的墓!
這個完全說不通啊!那那天我們看到的中照片應該怎麼解釋呢?當然我們不會笨到說出自己偷了魏華的快遞包裹來讓他解釋的。
第一百四十章岑家村歷險記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