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華前幾天不是才給了我們符印嗎?怎麼今天就下了殺手了呢?難道他真的是兩面性的。一個在幫我們,一個想置我們於死地?」
我聽著也跟著皺眉了魏華的兩面性,甚至是魏華身體裡的兩個魂,我們都是考慮過的。那麼在幫我們的是岑國興還是魏華?那個要害我們的是岑國興還是魏華?
他們要害我們這個目的應該就是要我的魂煉化成小鬼,然後復活殭屍。一開始我們想著那復活的殭屍會是他們家老祖宗,結果那老祖宗被他們自己燒了啊。
他要復活的是誰?為什麼要復活它,
那麼另一個為什麼要幫我們?假設他們真的就是一個身體兩個魂,那麼他們的利益應該是一樣的啊,為什麼會有衝突呢?
堂弟說道:「這幾天,你別出門了。躲過了這個陰年,明年就能太平一整年了。」
「還有好幾個月呢?你當幾天啊?」我驚訝著提高了聲調。試想一下,還有半年的時間,整天不出家門,那是什麼狀態?我這個工作,本來出門的時間就不是很多了,要是還限制的話,那就真的成了隱居的了。
堂弟說道:「那你帶著幸福回老家住幾個月吧。祖宗牌位都在呢。小鬼進不去,道法的東西能能抵禦一下的。」
「算了吧。」不是我貶低那些祖宗牌位啊。上次我就住那的。結果窗外就有個鬼在努力進來啊。
第二天周末,堂弟還是去了表弟那邊玩。我帶著幸福去了我爸媽那邊,他們問起,就都說的那晚上喝酒了,所以昏倒了。
兩個小區那麼近,我爸媽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這點酒量他們也是知道的。喝個半杯,看著沒事,等著半小時候,就能直接昏了。
少不了我媽媽的一通嘮叨。晚上十點,我們一家三口說要回家了。幸福讓他爸爸抱著,一路走回去,就一路睡著了。
等我們到了家門口,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為了不影響幸福睡覺,我是在門外接的電話。
電話是表弟打來的,他在電話里緊張得說道:「表嫂,零子回去了嗎?」
「怎麼了?他沒回家啊。我們也剛到家,家裡燈都沒亮呢。」
「那零子……他可能失蹤了。」
「失蹤?就他?」我吃驚地說道,說他失蹤我還真不信呢。他在這裡住了呃有兩年了,加上他那性子,根本就不是會失蹤的人。
「嗯,表嫂,今天下午我們一起去玩帆板的。從七點多就不見人了。帆板還在水面上呢。我叫了附近的人一起找了,救援隊也下水找了,找不到。我……」
「小漠,你冷靜點。」我說道,「零子會游泳,他潛水能力很強。他被水溺死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可是現在就是找不到人了!」小漠那邊已經吼了起來。
我哥放下幸福睡下,也走了出來,問道怎麼了。我把手機給他,說道:「估計是真出事了。你問小漠在哪裡,我過去。」
我說完,就會房間整理裝備去。一種直覺堂弟是中招了。這跟我中招也就相隔不到三天啊。魏華為什麼那麼急著下手了呢?
等我提著化妝盒出來的時候,我哥已經問好地址了。小漠還在河邊呢。阿姨放假不在家,幸福在家睡覺,肯定要人看著,這樣我哥就必須留下讓我一個人去了。
出門的時候,我哥還一直在說,讓我別逞強,不行就找李叔,找二叔。這種時候,人命比較重要。
我點點頭。心裡想著,如果是鬼或者道法的話,堂弟沒那麼弱,幾個小時也撐不足的。現在速度快點肯定還能回來。
十點多,街上的車子已經開始少了下來。知道我們這座城市的人就知道,我們的市中心有著一條幾近圓形的河。河水質量好,能直接游泳什麼的。世界f1摩托艇比賽也在這裡舉辦過。河邊也有玩帆板的地方。
七點多接近八點,這個時候河邊上已經安靜了很多。一旁的大船上,有著一家ktv,還有一些釣夜魚的,游夜泳的,其他的都已經停止了。帆板那邊卻還是很熱鬧的。我過去才發覺,他們都是等著搜救隊來打撈零子的。
一旁圍觀的一些人,還穿著泳褲,說都已經三個多小時了,肯定死了什麼的。
這一節水勢很平穩,衝下去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要找都是在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