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個月了吧。【、ka$nzw.熱門//」潘媽媽說著。然後她狠狠瞪著身旁的潘叔叔,道:「兒子第一個星期就跟我說了,當時我就想到了是不是撞了什麼東西了,可是他爸爸還說我封建迷信。我說要去問問神婆,他還把我狠狠罵了一通。這一拖再拖的,眼前這我兒子都不成人形了啊。」
我皺皺眉,都快一個月了啊?那麼那鬼是道行太淺了還是本來就不想把他弄死呢?不管怎麼樣,快一個月了,人還活著,那麼對方也不是多厲害的角色。估計是在那路上找替身呢,結果被他兒子破壞了,這就生氣了遷怒了罷了。
這頓飯吃得我真不舒服啊,我爸還非要在我家裡喝酒。平時在家,我哥和堂弟都是不喝酒的,一時間一屋子的酒味。
我也正好用這個當理由,對我爸生氣了一通,乾脆就沒說給潘叔叔他們回復,只說明天再說吧。
親們,別那麼較真。兩父女的,這樣的生生氣,說幾句,根本就不算什麼。就像我們去我爸媽那邊也是大老爺的模樣,往沙發上一躺就不挪窩的。這就是一家人才要有的親近。
送走了潘媽媽他們,我爸也跟著回去了。只是他那一身酒味,少不了我媽媽罵一通的。倒是潘媽媽走之前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地跟我說,讓我幫幫忙啊。看著她那模樣,那真切的眼神,我想了一下,說道:「那就先讓他試試,在枕頭下面放一把剪刀試試吧。要是不行,再跟我說。」
上次去北京出差的時候,晚上為了防阿飄,堂弟不就是用的這個的嗎?就不知道那種路過的阿飄和這個找上門的阿飄是不是一樣的好對付了。
等我哥和堂弟下班回家,我哥那鼻子,一進門就先問阿姨怎麼一屋子酒味啊。阿姨把中午我爸帶人過來,還在這邊開餐喝酒的事情說了一通。我哥倒沒說什麼了。畢竟是岳父啊,他是不好說。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跟堂弟說了那潘媽媽兒子的事情。堂弟說道:「簡單啊,放把剪刀在枕頭下面睡吧。」
「是啊,我就怎麼跟潘媽媽說了啊。」
堂弟聽我這麼說瞪大著眼睛看著我,道:「你眼睛說了?」
「說了啊!怎麼了?」我看著他那樣子一下緊張了起來,不要因為我的錯誤指導把人家給害了啊。「不會是那種找替身的比較厲害,所以不能用這招吧。是不是用這招會激怒那個阿飄,讓那個阿飄對潘媽媽的兒子下狠手啊。那我是不是就要成為罪人啊了……」
我焦急這說著,我哥就呵呵笑了起來,道:「他是想說,你沒有收人家的紅包。」
我一些愣住了。堂哥默默低頭吃飯很明顯就是默認了啊。
我嘟囔著說道:「沒收就沒收吧。當是被我幸福積德了。」
三天之後,就是周末了。堂弟去了表弟那邊約會去了,阿姨放假了,我們一家三口又去我爸媽家賴著了。
我媽跟著我寶寶在做著餛飩,還一邊嘮叨著,什么爸爸不懂事啊,帶著朋友去女兒家喝酒。這成什麼話啊。說了半小時之後,就對我說道:「金子,以後你爸在帶人去你那邊喝酒,你直接把兒女趕出來的了。怎麼有這樣當爸爸的啊。」
我呵呵陪著笑,不一會就吃上了我寶寶包的餛飩了。那叫一個特別的香啊。
可是這餛飩還沒有吃完呢,潘媽媽就帶著兒子找上門來了。因為都是女人,我媽媽也沒有多為難,讓人坐下來,也盛了餛飩。
我看著那潘媽媽的兒子,一個瘦瘦高高的高中生。有著那個年紀特有的青澀的感覺。臉色很不好,一副長期失眠的模樣。就跟堂弟連續兩天兩夜不吃不喝,不睡覺,就一直對著電腦打遊戲還難看啊。
那男孩子很拘束,坐在餐桌前,拿著勺子,舀著舀著,就是沒有吃下肚子裡去。
因為知道這個高中生應該是遭鬼報復了,所以我下意識地一直將幸福抱在了懷裡,還默不作聲的將我的手鍊套在了孩子的腳腕上。
我媽媽幾次想抱過寶寶,我都沒沒撒手的。
潘媽媽說了幾句閒話,就轉到了正題上,說孩子周三的時候,就接到她電話,在枕頭下面放了剪刀了。那兩個晚上還真的就平安睡著了。可是誰想到周末回家了,因為安心了兩天就忘記了,誰知道,昨晚上,差點就在夢裡窒息了。他在床上踢騰床,
第九十一章五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