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還一個勁地說,她那男人不是好東西。娘家媽跟我說道:「就在你們離開的第二天啊,那個阿祖家的孩子的墳,還記得嗎?就是那個小小矮矮的墳,被人挖了。」
「哦。」我吃驚地愣住了。心裡在說,還不是堂弟和表弟兩下的手。
「就那一個死胎,有什麼來挖啊。大概以為是舊墳能找到點什麼呢。看著是個孩子,就那麼匆匆地埋了起來。」
我說道:「阿祖那媳婦也可憐的啊。不過她還在醫院裡,唉~~」
「阿祖那媳婦埋了啊,埋得離孩子也挺遠的。不過一個死胎總不能真的就弄個墳出來吧。」
「呃……呵呵……我是說,她還在醫院裡呢。哦,對了,你女兒離婚了孫子啊跟著她的吧。要不放那邊,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娘家媽點點頭,再說一些感激的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給了堂弟一個大紅包。那紅包是夠大的了。回家數數,也不過一千的。
算了這種事,除魔衛道,不能只看錢的。只是這句話好假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娘家媽回家之後,充分發揮了女人的碎嘴特性,不到三天,那個阿祖就找到了我們家。只是保安看著他慌慌張張的,把他攔在了一樓,沒讓上來。
那天我故事在娘家媽面前說道阿祖的媳婦,說得就像聊天。但是這麼提到了,加上我們做的事情,再加上他兒子的墳剛被刨了,他怎麼會不過來問問呢。
那可是厲鬼啊,不過我發現那天聽了小護士的話之後,堂弟根本就沒有放棄這個業務。他那幾天特別勤奮,還跟二叔李叔都電話聯繫了。還開始很認真很認真的畫符,還四處買了些裝備。一看就是不停備戰啊。
我設個套,讓阿祖自己來找我們,這價錢不就好商量了嗎?
接到下面保安的電話,我去到堂弟房間。他正玩遊戲玩上癮呢,跟他說了接那厲鬼生意去。他嘟囔著一句話:「還要幾分鐘,打完這個啊。」
我換了中說法,道:「去採訪一下那煉小鬼的爸爸吧。」
好了,馬上退出遊戲了關機了。煉小鬼啊煉小鬼,你就是堂弟永遠的傷。要知道,在這一行,認真做下去,碰到厲鬼的機會總是會有的。拿厲鬼來練練手的機會肯定會有的。煉小鬼可不是沒有風水先生都能遇上的,就算是遇上了,也不是每次都能拿來練手的。因為有可能是風水先生被煉小鬼拿來練手了。
寶寶在午睡,讓阿姨過來陪著寶寶睡,堂弟和我一起下了樓,在一樓入口處看到了一個拿著我們這邊農村逛街常見塑料的籃子,蹲在台階上,抽著煙的男人。
保安看到我們下來,指指那男人。
堂弟走了過去,拍拍那男人的肩膀,那男人匆匆滅了煙,站起來,哈哈哈的點頭笑著,那模樣,真想是哈巴狗啊。
他一身衣服,也沒有想那娘家媽他們那麼乾淨。衣服上油跡斑斑的,甚至還有著很濃的菜湯的味道。腳上穿著一雙解放鞋,鞋子更是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沒有女人的家庭啊,他根本就是一個不會照顧自己的男人。更何況還聽說,他們的這個孩子是超生的,也就是說上面還有著兩個孩子呢。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照顧那兩個孩子的。
我悄悄給堂弟一個眼色,希望他不要直接把這個男人叫家裡坐著談吧。
堂弟很了解的,說了幾句話之後,把那男人帶到了小區裡的小花園那樹蔭下。中午十二點多,這個時候,小花園裡沒一個人,都回家吃飯睡午覺去了。要有人過來,至少也是下午三四點,才有一些小朋友過來玩了。所以我們可以在這裡很放心的說說那件事了。
堂弟跟他說的都是本地話,一開始說了兩句普通話,但是那個阿祖都是用本地話回答的,堂弟也就跟著說本地話了。
我也聽得不是很懂,乾脆就去超市買了三瓶王老吉過來。
他們說啊說,一直說到了兩點多。堂弟才跟我說道:「今晚四點多,我和阿祖去醫院看看,能不能把他媳婦叫出來,好給她帶路。如果不行,再說吧。」
我點點頭,心中想著,四點多,我要陪我寶寶睡覺的啊。到時候別叫我。
那個阿祖又說了幾句話,我連猜帶蒙,估計著意思就是問下那刨他兒子墳的人,是什麼意思,讓堂弟幫忙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