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去的,有我,我媽,讓阿姨先休息著。【,晚上一點多,街上的車子很少,雖然我們小區到人民醫院挺遠的,但是開車開得順,白天要走四十多分鐘呢,現在二十分鐘就到了。我們到達急診的時候,那裡也沒什麼人。只是外科急診那裡似乎在搶救傷員吧。
我們抱著孩子去掛兒科急診,我哥就看到了一旁的一個穿著交警衣服的同學,跟他說了幾句。了解到那外科急診正在處理兩個傷員,車禍,當場死了一個。兩個輕傷的直接在急診這邊了。一個重傷的,已經送手術室那邊去了。
我沒八卦的心情,掛了號,就急匆匆去兒科急診室了。
那個中年女醫生看了情況,說先用體外降溫吧。這個打點滴也只是打鹽水進去的,孩子小,能不吊針就不打吧。要是體外降溫明晚還是燒得厲害,就考慮打點滴吧。
我們同意了。刷了醫院的卡,去領藥。還有好幾人在領藥呢,我們只能等一下了。這時我看到了一旁電梯裡的一個奇怪現象。兩個小護士在等電梯,可是電梯來了,門打開了,她們去不進去,而是說了兩句話,又轉到樓梯那邊,走樓梯上去了。
等領了寶寶的藥。讓我哥幫忙,直接就在那候診區,給寶寶用藥塞了屁股。然後才抱起寶寶離開。我們走的時候,那邊的外科急診室里,還是那麼忙碌啊。聽說剛送進來一個喝醉酒從天橋滾下去的人,要轉手術室那邊去。我抱著寶寶,讓開了他們的推車。
準備走出急診樓大門的時候,突然一個力道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小護士,就是剛才我還納悶著不坐電梯的小護士之一呢。
那小護士馬上陪著笑,說道:「對不起,姐姐,能打擾你幾分鐘嗎?」
「有事啊?」我問道。
那小護士猶豫了一下,道:「真有事,姐姐能留下電話給我嗎?我明天下班去找你。真有重要的事情,我不是想騙你的。我是希望姐姐幫幫我。」
我有點莫名其妙的。但是現在騙子多了。不要以為人家小,長得可愛就當是好人。
我直接說道:「說說是什麼忙吧。」
小護士猶豫了一下:「現在不好說,明天行嗎?你看孩子也睡著了。」
我還想回絕的,我哥拍拍我的手臂,用下巴示意我看過去。我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急診室大門的另一邊(急診室大門很寬),匆匆走進一個穿著灰夾克的人。靠,不是姓岑的是誰啊?他走得很急,也沒有注意看到我們。我很想跟上去看看他大半夜到急診部幹嘛,但是孩子還在我懷裡呢。
我想了想,對那小護士說道:「我把手機號留給你,但是你要先幫我去悄悄的打聽一下,剛才進去的那個灰夾克是去幹嘛的。行嗎?」
小護士猶豫了,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是違反規定的。」
「算了吧,醫院的產婦孩子一出生,就能接到二三十個電話,來拉上門保險的,基金的。我們的手機號還不是醫院賣出去的。我這點要求算什麼啊。我幫你,你也幫幫我啊。」
小護士那是扭扭捏捏,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才算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我們安安心心地回家等消息了。
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和堂弟說了那灰夾克的事情,當然現在我媽媽我家啊,我們說的事情還要避開她的。
堂弟端著那肉粥,疑惑著問道:「為什麼老是那姓岑的?為什麼就不是老鍾和小鍾呢?」
我怎麼知道啊。不過我累了,懶得想。寶寶退燒了,我要先睡一下,要不晚上又不能睡了。
我哥也挺辛苦的,白天還要上班呢。
我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手機吵醒的。看著手機上那個陌生的電話,我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就沒打算接。愣了幾秒,才想到那個小護士。我連忙接了電話。
「餵。」
「姐姐,我是醫院裡攔下你的那個護士啊。」
「哦,你好你好。有事啊?」
「見面說行嗎?你家在哪裡?我可以現在去找你嗎?」
我完全醒了過來坐起身道:「先說說昨晚那個灰夾克去醫院幹嘛了吧。」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打聽到,他去跟外科急診的醫生要了病例,看了一下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