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說過,二奎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賭錢的,那天他賭錢,是因為網吧一個砍傳奇的小子說打出一件道士的新衣服,問有沒有要買,我們都是一個區的,而我又是道士,二奎自然想給我買,但他也沒多少錢,還記得那年月一把裁決能賣到一萬塊,一件新衣服可想而知。
隨後大眼兒就開始坐莊了,而且一直在輸,二奎覺得大眼兒賭運不咋地,沒準兒能贏點錢,可坐在那就開始輸了,直到我回網吧。
然後,我把大眼兒給收拾了,沒多久劉漢生就找我去賭錢,記得二奎當時還說了一嘴買個車去泡妞什麼的。
就這樣,我徹底的進入了局中。
我在前面多次說過,劉漢生當時說這個局是髒局,可我第一天去,靠著賭術就贏了二十多萬,這是非常不正常的。
一般情況下,如果有髒局,咱不說大老千,但小老千肯定會有很多的,想法設法想要撈錢,怎麼會讓我一個新手靠賭術贏錢呢。
可身在局中,又是年輕氣盛贏了錢,當時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說這個局髒,是因為白老三和大長臉在出千。
而後,我利用白老三不高明的出千方法撿漏子贏了不少錢,順理成章的被白老三注意到了,他找到我,要跟我配合一起贏錢,而在之前,劉漢生恰當好處的跟我說他要忙活檯球廳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這裡我用了很多順理成章,因為他們一直在營造這種感覺給我。
而且,他們還很有耐心,在中途我們還去前市玩了半個月,也是順理成章的感覺。
直到最後,我雖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可還是太貪心了,也有點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而那個痦子,之前一直輸,讓我本能的認為他是一個凱子,可不想,最後就是他給我洗了一次牌,導致我輸了最後一把牌。
事實上,那個痦子是個千術高手,他在給我洗牌的時候利用特別的方法將牌序打亂了,而且在最後他還換了牌,不僅是痦子,連白老三的牌也是被動過手腳的。
至於是用了什麼方法,後面的故事中,我會詳細說的。
聽我說完之後,燕子姐說,這個針對我的局,做的很妙,但卻也只是妙在楊大虎不在家而已。
我就問燕子姐,她是不是之前就認識楊大虎,她笑笑沒說什麼,我了解她,不想說的,我怎麼也問不出來。
燕子姐再沒有說什麼,甚至都沒安慰一句,就幫我打掃房間,還把我的臭襪子什麼的都洗了,也不嫌我髒,最後還給我們做了豐盛的晚餐,我吃了出事後最香的一頓飯。
飯後,燕子姐牽著我的手出去遛彎,我的心情無比的愉悅,真的很想一輩子都這樣。
我們走了很遠,直到人越來越少,燕子姐突然停住,背對著我,輕柔的說道:「荀竹,想不想姐給你當媳婦」
「想」我立刻就說出了這句字,可卻立刻意識到,現在的我跟燕子姐是天差地別的,我有啥資格娶她做媳婦,我就訕笑一聲,說:「姐,你別總逗我了。」
燕子姐回過頭,沒有笑意,很嚴肅的看著我,說:「荀竹,想讓姐給你當媳婦不是不可能,但你現在這樣子肯定不行,大老爺們兒跌倒了,就給我爬起來,坐輪椅上裝啥瘸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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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八首千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