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以後,吳哥正在一樓外的小園子裡刨坑呢,雙姐就說你幹啥呢,吳哥也直接,就說,這不是要讓人跳坑麼,得挖幾個坑啊,雙姐哼哼了一聲,就說你可別自己跳進去出不來,吳哥說那不能,咱有分寸。
我們先進屋,吳哥隨後也跟了進來,洗了手之後,就在客廳親手給我們泡茶,還扔給我一盒雪茄,說是朋友剛回來的,我不是很愛抽這玩意,但卻挺喜歡收藏,但文龍和二奎總去我那偷,顧傾也慣著他倆,所以我都跟吳哥要了有一陣兒了。
整個一樓就跟尋常人家一樣,朝陽這面有個臥室,外面就是廚房,還有個大落地窗,在窗外就是園子,裡面是客廳,兩個臥室中間夾著的是衛生間,而臥室中被褥也都擺放整齊。
再說二樓,擺了五張方桌,上面放著茶具,看著就跟茶館一樣,三樓的一角放了一排電腦,另一面是健身設備。
另外二樓還有一個四十多平米的大露台,吳哥跟我說,等天徹底熱的,就可以在露台上納涼,還能烤肉啥的。
說實話,就那麼一眼,我就相中這套房子了,就半開玩笑的說,吳哥,這樓你也不住,給我得了,吳哥也不含糊,直接把鑰匙給我扔了過來說,想住就給你,啥時候過戶都行。
這我哪敢要,就跟吳哥說開玩笑呢別當真,吳哥說我瞅你好像真挺稀罕的,我說稀罕肯定是稀罕,但也不能白要你的,想要我自己買啊又不是沒錢,吳哥搖搖頭跟我說,這樓他也沒花多少錢,我要是真稀罕,真的可以給我。
雙姐這時候說,小竹子你跟他客氣啥,他給你就要唄,我笑了笑說,那我就收下了?吳哥說客氣個**,趕緊的吧,說著又把鑰匙給我扔過來了,我接過鑰匙挺也不含糊,可心裏面卻是領情的。
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和三個姐就去樓上打牌了,吳哥親自伺候牌局,給我們端茶倒水了,夜幕降臨時,吳哥已經把飯菜給我們準備好了,是親自下廚,都是家常菜,味道還挺好的。
文龍和二奎還有楊明也來了,一大桌子人開整,東西沒少吃,酒也沒少喝。
至於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會透出風去,用不了多久,該知道的人,就會都知道了。私呆序扛。
酒足飯飽之後,吳哥打電話叫來一個洗浴中心的技師收拾,我們繼續玩牌,我跟三個姐姐一桌,吳哥も文龍も二奎和楊明一桌,而且是玩真的,輸贏都不退的,因為局已經開始了,即使沒有外人,我們也要儘可能的逼真。
沒一會兒,樓下就有人敲門了,充當小保姆的技師去開了門,然後喊雙姐,說是有客人來了,雙姐看了看我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兒,點點頭就下樓了,沒一會兒聽雙姐說,這不是老孟麼,啥風把你給吹來了,隨後就是一個洪亮的聲音說,哎呀,雙姐,我這不是聽說你擱這打麻將麼,特意過來看看。
沒一會兒,雙姐就把人帶了上來,老孟是一個大禿頂,啤酒肚演豬八戒都不用上道具了,紅光滿面的,一看就是剛喝過,而且從禿頂的程度和啤酒肚的程度,就能看出他級別肯定不低。
跟在老孟身邊的,還有三個中年人,一個挺瘦的男的戴著金絲眼鏡,叫萬翔,是老孟的秘書,據說老孟每次賭錢都帶著他。
還有一個挺胖的,但卻非常黑的,孫援朝,跟老孟是一個部門了,是會計。
最後一個是女的,穿著紅色的套裝,短髮很精神,妝化的挺厚,仔細看就能顯出老來,叫馮紅,據說是扒著老孟的胯下爬上來的,是個挺有手腕的女人。
雙姐繼續跟我們打牌,一邊說,老孟呀,你這是牌癮犯了啊,老孟就說,那可不是,現在嚴打,在別的地方,我還真不敢玩,聽說雙姐你在打麻將,這不是立馬就過來了麼,怎麼地,你還不想讓我玩啊,那我可得跟你家老周告狀了,雙姐說這麼多桌子呢,你愛玩就玩唄,我拉著你不讓你了咋地,老孟說那可不行,我就想跟雙姐你玩。
雙姐笑了一聲,蛇姐說,那孟哥,我給你讓個座唄,老孟看了眼蛇姐說,雙姐,這是你朋友啊,雙姐說在座的哪個不是我朋友啊,老孟又看了眼站在一面的吳哥,就說老七你也在啊,吳哥笑呵呵的說,孟哥,我這剛才跟你打招呼,你也沒理我啊,老孟就說人多沒聽到,壓根就不把吳哥當回事兒。
蛇姐讓座後,老孟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