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說,你現在這麼可憐,姐陪陪你不好嗎
隔天,文龍的小兄弟打回來電話,說是那面果然有警察,他都被抓到了,要不是扯了謊就折了,我一聽就說,這沒準兒是對方故意放了他,讓他先別回來,隨便找個地方呆一段時間。
文龍的小兄弟都非常的講義氣,所以我不擔心他會出賣我們,可人心難測,我必須留個心眼,所以我們當天就離開了村子,大蝦沒有走,他賺夠了錢,得給媳婦看病了。
我們在市區採購了很多日用品和食物,然後開車直奔深山老林去。
不過,這地方蚊蟲多不說,電話也沒個信號,我每天都要走出去好幾里地才能打電話。
幾天之後,藍溪給我打電話,初步弄清楚是咋回事了,竟然是劉秘書和他背後的老闆搞的鬼。
劉秘書有一天受到了一份帶子,打開一看,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商量千局的事情,地點就在我家裡,毫無疑問,偷偷裝了錄像機的不是別人,正是不辭而別的顧傾。
拿到了錄像帶之後,劉秘書就知道該咋辦了,他找到了老闆,跟老闆商量之後決定,坐收漁翁之利。
意思就是,等到我們的局成功之後,他們就會立刻出手抓捕我們,而有了那份錄像帶,肯定是詐騙罪了,而且他們有意整我們,那我們肯定會重判。
這樣一來,我們留下來的工程,就成了一塊無主的蛋糕。
我還以為自己挺不擇手段的,再看看這群狗日的,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
可我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顧傾,她對我那麼好,一點也不像是在騙我啊,怎麼就會出賣我呢
哦,原來,顧傾也是個老千,她就像小柯一樣,是插入我心臟的一顆釘子,拔出來時,我就萬劫不復了。
那天我跟藍溪聊了很久,她一直勸我不要傷心,我說不傷心,都疼過勁兒了,藍溪問我在哪,要來找我,我說你先別來了,這裡環境非常惡劣,藍溪問我是不是不相信她,我說不是,而且跟她說,等我們換個好環境,我會立刻通知她的。
回去後,我把事情跟大夥說了,文龍氣的要去做呼蘭大俠,可瀟瀟卻說,那麼費勁幹嘛,我們不是有賬本嗎
說著,瀟瀟就把賬本拿了出來,兩個黑皮本,裡面都是可以致人死地的記錄,其中就有劉秘書和他背後的老闆。
我說,有了這東西,咱們就能翻盤了吧
王校長白了我一眼說,你做夢呢這玩意,最多能讓他們不再抓捕我們,真給他們弄急眼了,對咱們沒好處。
我說,那你的意思是,這玩意沒用
王校長說,我不是說了麼,這玩意能讓他們妥協,有了賬本,他們就不會再抓捕我們了,但工程,你就別想了,就當是給別人做嫁衣了。
我心裡很不甘,不是因為錢,而是被玩的太慘了,但又能怎麼樣呢,人家左手捏著權利,右手捏著錢,我們在人家眼裡就是小雞崽子。
商量之後,我們去了市區,將賬本複印,郵寄給了劉秘書,兩天後,我就接到了劉秘書的電話,他問我想怎麼樣,我說不想怎麼樣,就像不用東躲**了。
劉秘書沉默了許久才說,好,只要賬本不泄露,我們就不會再抓捕你們,但你們必須把賬本給我。
我說,這不是問題,但我們得先安定下來的。
後來,我們商量決定,動身前往左市,這地方里俄羅斯近,實在不行我們就偷渡到老毛子那面。
到了左市後,我立刻找人去問題上點買了庫存很久的筆記本,然後親自模仿白老三的筆記,重新寫了一份賬本,最後郵寄給了劉秘書,那面似乎沒有懷疑。
按照約定,我給藍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們在左市,藍溪說立刻就來,現在還能有一個女人對我這麼好,說實話我心裡很暖,可我卻說,我現在朝不保夕的,你來幹啥啊,跟我一起吃苦啊
藍溪卻說,我有錢啊,我說,可我不能花女人錢,藍溪就說,那咱們一起賺錢,我聽說那面老毛子錢可好賺了,我想了想說,那你來吧,就當是散散心了。
過了幾天後,藍溪來了,我去接的她,發現她剪短了頭髮,利索的短髮讓她更顯英氣,而且有點帥氣逼人的意思,瀟瀟看了都把持不住了,非給藍溪叫老公,藍溪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