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法國佬到底是什麼毛病,一點禮貌也沒有,偏偏又自我感覺良好,還總喜歡遲到,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都干不好,自己是弱智還不喜歡接受別人的領導,總覺得別人是來奪權的。
「拜託,你們自己來數數你們已經浪費了多少機會了,這麼多人在格勒諾布爾卻連一個小女生都看不住,讓她從眼皮底下溜走,到了土魯斯給了你們這麼長的時間愛德華到現在還連個影子都沒有,總部為了幫你們找人,還是半成品的tos都拿了出來,武器,人員……什麼都滿足了你們,可結果呢,你們的回報是什麼?
「兩周前你們讓愛德華跑掉了,ok,我可以當你們是大意,但是昨天晚上,你們又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兩次,這算什麼,金魚嗎,只有七秒的記憶?拜託,你們能不能稍微有點羞恥心,這種事情在我的鄰國可是要剖腹謝罪的,那是我為數不多比較欣賞他們的地方,而你們倒好,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我的房間裡,還有臉跟我要咖啡喝,嘖嘖嘖……我現在就應該直接踩爆你的腦袋,這樣至少能為減少碳排放量做點貢獻。」
男人一邊說著腳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阿布的臉已經被玻璃完全擠變形了,這時文森特終於開口道,「夠了。」
「你們無非是想要我手上的指揮權,我可以給你們,包括我自己在內也會聽從你們的指揮,實際上你們不用逼我,昨天的行動失敗我本來也打算向總部說明,讓出這個位置,讓你們接手的,你們現在滿意了?」文森特冷冷道。
男人聞言鬆開了阿布的雙手,同時把皮鞋也從後者的臉上移了下來,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笑容,攤手道,「多好,早點這麼做也不用讓我損失一個咖啡壺了,我還挺喜歡那個咖啡壺的,可惜了,我以後再也沒法用那個咖啡壺煮咖啡了。」
「給我一個小時,我做一下工作交接,之後就把團隊交給你。」文森特也不廢話,明顯不想在這個屋子裡再待下去,說完從沙發上直接站起身來。
阿布捂著自己流血的鼻子跟在他的身後,就在兩人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再問一句,你們應該不會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吧,比如讓你的手下對我們的命令陽奉陰違什麼的?」
文森特腳步不停,「放心,我知道大局是什麼,不過你們最好能殺掉愛德華,因為你們知道總部到現在依舊有很多人不相信你們,失敗的話你們的下場絕對比我們還慘。」
「多謝提醒。」
等文森特和阿布離開後,落地窗前的紅衣女人終於開口,用中文道,「你確定要用這麼粗暴的手段直接奪權嗎?」
「相信我,我也知道一點點打好關係,構建一個和諧友愛的合作體系是最理想的事情,但遺憾的是我們沒有這個時間,我們都是因為黒巢足夠強大才選擇站在他們這邊的,但是誰知道他們內部的結構這麼複雜,」男人也是一臉的蛋疼,「黒巢就像一個笨拙的巨人,空有一身力氣,卻行動僵化,沒法想像只是為了拿到指揮權我們就花了兩個多月,零號也是,三周前才申請下來,我們本可以搶再對面陣營的玩家反應過來前就結束遊戲的,不能再這麼慢慢悠悠的下去了,我們需要給這個巨人提提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