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情況給巡邏隊打分,至於給巡邏隊劃撥資金和人手的事情不歸他管,他也管不了。
因此法比諾現在很奇怪,認清人後他倒是不準備再跑了,卻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在搞什麼鬼,這盔甲從哪兒偷來的,還不趕緊還回去,應付檢查也不是這麼應付的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的情況。」
「法比諾大人誤會了,這是我們自己的盔甲。」張恆這時候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哦,你就是那個來巡邏隊幫忙的角鬥士吧,我看過你的表演,你是真的厲害。」法比諾對張恆倒是並不吝惜讚美之詞,「尤其你在對付那頭髮瘋的野牛時,居然只憑一條繩子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比我見過的所有角鬥士都厲害,但是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然為什麼第一份差事被分在了這裡?」
「不,是我主動要求要來這裡的,因為我從克林德那裡了解了一下西南城區的狀況,想為這裡做點什麼。」張恆道。
「你想為這裡做點什麼,做什麼,一把火把這裡都燒乾淨了嗎?」法比諾奇道,「這倒是能淨化這地方的罪惡。」
「不,我想將秩序重新帶回這片街區。」
「哈哈哈,我還想給自己修個金字塔呢,」法比諾笑到一半,收斂起裂開的嘴角,「等等,你是認真的嗎?」
「是的,我很肯定。」張恆從懷中取出了一隻木盒,遞向法比諾。
後者臉色一沉,擺手道,「不不不,我和元老院的其他人不一樣,阿里斯沒有告訴你嗎,我不吃這一套,看你是第一次做的份兒上,我就不追究你了,但是你下次再敢行賄,我肯定會讓人把你抓起來的。」
「不,您誤會了,這不是行賄,我只是將本就屬於您的東西還給您。」張恆道,
「嗯?」法比諾揚了揚眉毛,將信將疑的接過了木盒,打開後不由一愣,因為他居然在木盒裡看到了自己六年前丟掉的訂婚戒指,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都是他在那次堪稱人生陰影的搶劫中丟掉的。
「除此之外我們還抓到了當年搶劫您的那批強盜,但是遺憾的是其中有三人已經死掉了,但是首犯還在,就關在巡邏隊駐地的大牢裡。」張恆補充道,「您想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