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依舊不好,但是因為擔心對方真的把自己扔下樓,他倒是也不敢再最賤說什麼挑釁的話了。
「我相信這其中一定充滿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交易,我派兩個衛兵一直跟著你怎麼樣?」
「你怎麼能這麼做?!」克勞斯聞言怒道。
「因為我是皇帝陛下的顧問,調查元老院的**,讓帝國更好的發展也是我的本職工作。」
「你要調查元老院的**,就算你是皇帝陛下的顧問,我不相信你敢得罪那麼多的貴族。」克勞斯冷笑。
「誰說我要得罪那麼多貴族了,我只是想找個合適的理由派人盯著你而已。」張恆淡淡道,「我才不管元老院有多**呢,也不管你的那些同行們每天在幹什麼。」
克勞斯這次是又驚又怒了,他終於知道張恆打算幹什麼了,像他們這種私下活動代替僱主和人達成協議的傢伙,低調是他們的生存之道,如果身後跟著兩個衛兵,那他什麼也做不成了,而這一行的競爭也很激烈,要不了一兩個月他就會被其他說客所取代。
「如果我是你,就老老實實回答他的問題。」張恆指了指戴基烏絲。
克勞斯臉色數變,之後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緩解了一下情緒,之後問道,「你們找他幹什麼?」
不過這一次張恆還沒開口克勞斯自己就又接著道,「算了,不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不愧是元老院的王牌說客,明智的選擇。」張恆贊道。
克勞斯在莎草紙上快速的寫下了一個地址,交給了戴基烏絲,「你們要找的人,和我一樣也是個說客,原諒我之前沒有告訴你他住哪裡,干我們這一行的,最忌諱的就是多管閒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能理解。」戴基烏絲收下字條,抱歉道,「這次對不住了,等事情結束我請你喝酒。」
「不,只要你忘了還有我這個朋友就謝天謝地了。」克勞斯沉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