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這些苦難,會由耶和華終結嗎?」
「你覺得呢?」馬爾科姆反問道,「幾千年前,那些以色列人信仰著他們的主,所以他們的主帶他們逃離了邪惡的異教徒的統治,但現在你我信仰著同一個造物者,你覺得他會從我們手裡解放你們嗎?」
「那我們的道路又在何方呢?我們以後的子子孫孫也會像我們一樣繼續被奴役嗎?」
「這取決於你們什麼時候能真正融入到我們的世界裡來。」
黑人侍女想說什麼,馬爾科姆伸出了一根手指,「我所說的融入並不只是指語言,食物,衣著或是禮儀、宗教這些東西,雖然這些東西也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這裡。」馬爾科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們需要像我們一樣思考,只有這樣你們才會真的被接納成為我們的同類。」
「但是到了那一天我們還會是我們嗎?」莉亞問道。
「好問題,文明,是這個世界上最野蠻的事情,它只有一個主題,那就是征服。」馬爾科姆道,「在沒有達到目標前,它是不會停下來的,你們如果堅持不被同化,那就只剩下被毀滅這一條路。」
馬爾科姆話音落下,書房的門又被人敲響,管家的聲音從外面響起,「馬爾科姆先生,客人就要到了。」
「好了,今天就聊到這裡,你下去吧。」馬爾科姆揮了揮手,黑人侍女行了一禮,打開書房的大門,她走出去沒多久,一個披著頭蓬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外面這會兒還在飄著小雨,他的身上也帶著一股濕氣。
等書門重新關上,他脫下斗篷,下面赫然是弗雷澤的臉。
第二百零一章 夜談與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