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剛當女僕的時候經常站一個多小時腿就受不了了,所以林有德使壞,說要是伊莎貝拉不介意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介意伊莎貝拉休息一下。結果伊莎貝拉硬抗了一天,第二天實在受不了,一副非常不甘心的模樣在林有德腿上坐了幾分鐘,緊接著她強行結束休息,結果一站起來就貧血,重新跌回林有德懷裡。
這事情,大概已經被伊莎貝拉當作自己一生的恥辱了——當然如果將來她真的成為林有德的女人,那這段也會相應的變成羞澀甜蜜的美好回憶。
現在林有德提起這個,讓伊莎貝拉一臉不高興,她打開砂糖罐子,強行往林有德手裡的咖啡杯里倒了一堆砂糖。
林有德看著杯子,無奈的說:「雖然我是南方人,但你加這麼多糖……」
「這可是一杯包含著我對你的敬仰和愛意的咖啡啊,我的主人。您難道要拒絕麼?」
林有德只好眼睛一閉,喝了一大口死甜死甜的咖啡,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伊莎貝拉完成了這有些孩子氣的報復的當兒,喔醬搓著眼睛走進餐廳。小姑娘穿著背心,光著屁股,手裡拿著大號兔子布娃娃的耳朵,把娃娃拖在身後。
伊莎貝拉瞪著林有德:「你昨晚都幹了什麼?」
「什麼都沒幹!」林有德趕忙否認,「她本來就沒有穿內褲的習慣!我只是很正常的同床而臥而已啊,何況我的女兒們也在,想幹什麼也幹不了吧?」
伊莎貝拉看林有德的眼神更加銳利了。
「你這傢伙……比我想像的還要衣冠禽獸啊。」
「你亂想什麼我的小姑奶奶,我真冤枉啊。」
「小姑奶奶又是什麼鬼,別給我隨便搬中文出來啊!」
「你自己不也用『什麼鬼』用得很開心。」林有德吐槽道,這些中式德語都是林有德和狐狸兩個人閒著無聊搞出來的,平時就說著玩,結果林有德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很快無憂宮的僕人們就把這些當時髦給學去了,然後就擴散到整個波茨坦,連薇歐拉和茜茜都受到影響——一開始她倆都把這當作狐狸和林有德發神經的玩笑沒理會,到頭來也開始『什麼鬼』『這啥』『你妹』……
伊莎貝拉顯然也是個容易受周圍影響的主兒,這才在林有德身邊呆了不到四個月,一口中式德語就說得倍兒溜。當然這可能也和伊莎貝拉母語本來就不是德語有關。
「總而言之,」伊莎貝拉猛然發覺話題快要被林有德帶跑了,趕忙把它拽回原來的方向,「就算你真的什麼也沒做,也不應該和光著屁股的小姑娘同床!人家可是潔白無瑕的少女,怎麼能被你這種會走路的污垢玷污!」
林有德差點就想告訴伊莎貝拉他已經玷污過了,而且好像還把喔醬給帶壞了,小姑娘似乎把這當作一種健康向上的娛樂方式,每隔一段時間就一定要過來「愉快的玩耍」一次。林有德反而成了完全被動的一方,喔醬不想玩的時候他有什麼想法也白搭,小姑娘靈活得很,撲都撲不到;而喔醬想玩的時候,什麼伊瑟拉茜茜狐狸,統統得讓道。
昨天晚上喔醬鑽進被窩的時候林有德還想著壞了女兒們在身邊,結果喔醬只是躺在他和女兒之間呼呼大睡,還把莉莉絲的布娃娃給搶了過來——好在莉莉絲本身也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兔子娃娃的樣子。
林有德可是知道今天早上幫喔醬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她光著屁股。
伊莎貝拉絮絮叨叨的數落著林有德,讓林有德想起自己在原來世界的親奶奶,奶奶的嘮叨雖然羅嗦,但能讓人感覺到裡面蘊含的對自己的關心——當然小時候林有德並沒有意識到這點,長大了奶奶嘮叨不動了,他才大徹大悟。現在伊莎貝拉的嘮叨,貌似也有那麼點意思。
狐狸說自己要先離開的時候,林有德本來不同意,但狐狸保證說就算只有喔醬一個人在這,伊莎貝拉都不會跑,她當時這麼說的:「如果這裡完全沒有神姬,她肯定會逃走,但有喔醬在這裡她就會在心裡說服自己『敵人有戒備我沒有裝備人生地不熟肯定跑不掉,再觀察一下吧』。」
狐狸再三跟林有德拍胸脯——這不是一個帶有修辭的表述,她真的用力拍了好多次她那有著厚重脂肪的胸脯,發出的聲音非常悅耳,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