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壁裡面。你已經無足輕重了,不過,我還是想和你喝點酒,吃個飯,畢竟你是個還算有良知的記者,現在有良知和底線的記者已經不多了。」
斯威夫特咽了口口水,他毫不懷疑眼前的男人真的能夠做出把他這已經死過的人填進混凝土牆壁的事情。另外,知道自己是這麼的無足輕重,也讓斯威夫特有些喪氣。
而林國開似乎看出了斯威夫特內心所想,他接著說道:「當然了,如果大記者能夠將您的新聞嗅覺,以及敢於在戰場穿梭取材的勇氣借給我們,我們會非常高興。」
「果然還是要我去調查開戰前的事件麼?」
「那個事件我們早就有專人在調查了,收集的數據也已經差不多完備,但可惜現在的狀況,我們不可能用這些數據和信息做什麼有實際意義的事情。夏綠蒂是不會被美國的法律所制裁的,因為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姬,而美國政府也不會因為我們揭露了一個醜聞就轟然崩塌,舊貌換新顏。」
斯威夫特又米糊了,他用包含了他的迷茫聲音問:「那我到底能為諸位做什麼?好像能夠發揮我的專長的地方也就只有這一個了。」
「我不知道。」林國開兩手一攤,「反正我下一步是要把你安全的送出美國,你想去哪裡自己選一個唄,我們可以保證把你送到那裡去,但到了那些地方之後,你就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斯威夫特看著林國開,輕輕咽了口口水。
「我想回到波斯灣去,我要用自己的雙眼見證因為那篇冒用了我的名字的報道而發生的一切。」
「別傻了,沒有你那篇報道,美國政府也會找到其他藉口去介入波斯灣。不過,你能去波斯灣當個戰地記者也不錯,我大哥大概很樂於看見這樣的情況。就這麼說定了。現在讓我們開始享用晚餐吧,不過我記得,您已經在瓦古麗亞吃過了?」
「不,我剛點餐,交火就開始了。」
斯威夫特說完,他的肚子就發出了中氣十足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