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向遠方走去,陳最上了姐姐的車。
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又好像發生了一切。
只有彈幕在感慨著。
【刺激】
【請問一下姐姐,現在心裡是什麼想法?】
【我就納悶,陳最你怎麼敢?】
陳最:「……」
他並沒想太多,事實上,只要問心無愧就能做出這種事。
當然這要建立在你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人身上。
姐姐顯然是內種,只要你沒有任何隱瞞,足夠坦誠,就沒有任何問題的大氣女人。
但首先要坦誠
所以陳最一上車就準備說些什麼。
姐姐卻自顧自的啟動了車輛,說了聲:「不用解釋。」
「可」
趙婉柔嘴角帶笑的看了一眼他:「我相信你。」
陳最:「……」
【感動。】
【融化】
【她真的,我哭了。】
【姐姐,嗚嗚嗚,我的姐姐】
【白白,嗚嗚嗚,我的白白】
可話雖然是這麼說的,陳最還是鄭重道:「有件事的確我隱瞞你了,得說清楚好些。」
「嗯?」
「之前在駕校其實就遇到白止了。」
「你怕我生氣就沒和我說。」
「嗯,我避開了,後來好些天並沒遇到。」
「然後今天?」
「嗯,今天遇到了」
趙婉柔看向陳最:「然後你們愉快在操場上一起奔跑?」
陳最:「????」
【非要自己作死。】
【坦誠的下場。】
「來,說話。」
陳最:「內個,那不是一起在操場奔跑,是小孩心性的你追我趕」
趙婉柔感慨道:「年輕就是好啊,畫面看起來很和諧,很般配。」
她的話說的很平靜,只是在陳述事實,但車廂里隨著這句話散發出了小小的酸味。
陳最想了想反駁到:「其實也不年輕了。」
「不要轉移話題。」
陳最不聽話,繼續道:「去年我十八,今年我就十九了,在過幾個月到了生日就二十了。」
「說你倆在操場奔跑呢。」
「法定結婚年齡22,我快到了!」
陳最一本正經的看向她,意思是,你明白我什麼意思。
趙婉柔:「……」
一瞬之後,她之前的小小的咄咄逼人全部不見,避開了陳最很直接的眼神,不再追問的同時問了聲:「晚上想吃什麼?」
【寧可真行啊】
【學到了,學到了】
【情話再配上空洞的許諾,是男人對付女人永遠的殺手鐧】
【姐姐,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