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道君與道君之間的差距還是太大了,道果不同,底蘊不同,所發揮的戰力也是天差地別。
所以,根據道君戰力,彼岸天內的道君也大致被分為了三個階段。
——浮沉、山海、無涯。
正所謂,人海浮沉,劫難無窮。
浮沉境的道君還於大災之中苦苦掙扎。
而那山海境,則是追求歷練自身,開發道果。
積山高,闊大海,以此達到無涯之境。
至於那無涯……
已然不敢言,不可言。
無涯者,便是籠罩在彼岸之上的天。
如此三境也契合道君的三種道果。
鎮獄不朽天便是無涯境。
道君尊稱其為天。
而帝扼則是標準的山海道君。
他已經擺脫了浮沉劫難,他要做的乃是不斷歷練自己的道果。
自身道果不斷提升,繼而才能不斷朝著那彼岸盡頭邁進。
帝扼這枚山河畫軸道果,兼具山之高峻,海之厚重。
由此可見,帝扼野心極大。
……
就在帝扼全力催動山河畫軸的同時。
秦蒼也冷笑一聲,打開了身上的所有鎮封。
下一刻,山河畫軸的中央直接出現了一輪漆黑的死陽。
本該大放光芒的烈陽,此刻卻是在貪婪地榨取著周遭的能量。
死陽中間,乃是一個扭曲的漩渦,以旋渦為中心,道道裂隙肆意漫延。
這顆烈陽……似乎遭受過無比恐怖的攻伐。
看到那顆死陽的一瞬間,帝扼的神情也變得無比嚴肅起來。
這顆死氣沉沉的黑陽很不對勁!
難道真是那顆巡天之陽?
怎麼可能!
若是傳說中的那顆巡天之陽,它不應該沉淪於彼岸天河之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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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麼可能再次成為他人的道果呢?
回應帝扼疑問的乃是秦蒼那無比恐怖的攻伐。
一道又一道的漆黑道痕,深深切入帝扼的山河圖軸之內。
群山在崩滅,川流在暗淡,帝扼道果也隨之劇烈顫抖。
黑日之攻伐,可怕至極。
轟——
轟——轟——
二者廝殺驚天動地。
就連那奔逃的元央也忍不住回頭看去。
緊接著,元央便看見了無比可怕的一幕。
只見昏暗的天地間,一顆漆黑大日冉冉升起。
大日之上,還依稀可見一縷縷山川虛影。
而那些虛影也不是別的。
它們正是那不斷崩斷的帝扼道果!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元央哪裡還敢停留?
將手中的令牌握得死死的,元央恨不得一步便跨到那彼岸天的盡頭。
元央想法雖好,想要實現卻是卻千難萬難,浩瀚彼岸天內,越往裡面越危險。
越往裡走越難回頭,一重災來,一重關,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扭頭遁身之際,元央忽又想起了一個極為要命的事情。
他好像……將什麼東西丟在帝扼那邊了。
帝扼將他的東西扣了下來。
「算了!算了!」
「他們本就是我撬開鎮獄一脈的敲門磚。」
「此間之際,難不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