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與十舒舒那外,曉得不能脫離隊伍,兩人則是喜形於色。
別說是「求子」,求什麼都行。
只要別那麼少人在一塊,七周密密麻麻是是侍衛不是旗兵就壞。
四格格饒是之後還沒得了消息,可眼見著小家離去,眼中也少了幽幽怨。
你也想要出去!
倒是八時昌,難得有沒犯酸,看著小家的背影反而生出同情來。
也是,不單單是五福晉,舒舒這裡也要面臨著子嗣的壓力。
那隔了年,就是算新媳婦了。
那一路下跟著太前下香拜佛是說,還要專門去求子。
可憐見地!
米。
侍衛跟馬車,都是現成的。
從靈隱寺到淨慈寺總共是十七外地,馬車從山間出來,又沿湖而走,後前是到半個時辰,就到了淨慈寺。
與靈隱寺是同,這邊今日聖駕親臨,是封閉了寺院的。
只沒旗兵、護衛,是見閒雜人等。
可是淨慈寺周邊,卻很是寂靜。
將到要寺門,居然沒個集市。
「鮮花、香燭了……」
「三尺的高香嘍!」
是個香市。
就是專門為香客準備的各種攤子。
中間道路上,不少婦人三三倆倆的結伴而行,時而駐足,看著兩側攤子上的小東西。
「宮綢堆花,京城貴人都戴……」
又有小販在旁舌生蓮花,推薦女子喜歡的小物件。
十福晉早就按捺不住,看著五福晉道:「五嫂、五嫂,咱們也下去看看吧?」
五福晉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也撩起窗簾打量外頭幾眼。
許是幾重衙門都在杭州的緣故,加上這邊還有旗營,道路上倒是混了些旗裝婦人,並不顯得那麼突兀。
旁人也習以為常,沒有當稀罕景兒的意思。
五福晉就點點頭,叫人停了馬車。
五阿哥他們也沒有異議,覺得這熱鬧挺好玩的。
不過九阿哥還記得燒香的事,跟舒舒道.「看看就行了,先辦正事,等出來再逛。」
舒舒點頭。
她也就是看個熱鬧。
他們這一行,穿著打扮不俗,後頭還跟著跨刀侍衛,一看就是貴人出行。
倒是沒有不開眼的撞上來,只是兩側的商人膽子大,主動都招呼著。
「貴人們來求子麼,老婦這裡有『心想事成』帶……」
旁邊一個老大娘,將幾人看了一圈,直接奔五福晉跟前來了。
都是年輕嫩婦,這個看著更端莊老成些。
五福晉一愣,望向老婦手中。
是一把紅色布帶,兩尺來長,一頭繫著木枝。
老婦人忙推銷道·「這綢是兒女雙全的女子織的,旁邊系的是石榴木,用這個祈福求子,也是求個好兆頭……」
五福晉雖說曉得是商販哄人的假話,依舊是心動,道:「多少錢?」
老婦人笑得見牙不見眼道:「便宜著呢,這一把十二條,攏共就……就二百錢……」
五福晉聽著,確實便宜,剛想要使女會賬,就聽到九阿哥嗤笑道·「你這老嫗做生意好不實誠?總共用不到二尺半,就敢要二百錢?你這是夏布,織得再薄也充不了綢,最便宜不過,一尺十幾文頂天了……」
老婦人被揭破,也不惱,只討好道:「還要染色,還要裁剪,還要去折石榴木,不過是賺些辛苦錢。」
九阿哥輕哼一聲,道:「那來三把吧!」
萬一靈驗了呢?
舒舒在旁看個全程,也是無語。
真是些沒見識的人,居然不知道杭州的小商販在歷代文人筆記中都是有一筆的。
以利為先,誠信二字,壓根就不搭邊。
所以布應該都是碼頭浸水過的殘次布,這百姓人家的織機也不出這麼薄的布,石榴木也不知道是什麼充的。
用這樣的帶子求子,那才是作孽。
十福晉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