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端起咖啡品嘗起來,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架勢。
「這女人是根本不在乎江生的死活,還是覺得我不敢對江生下狠手啊?」
面對如此平靜的紀明月,聶楚心裡一陣犯嘀咕。
「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可是你逼我的。」
聶楚眼中寒光一閃,一邊觀察紀明月的神情,一邊撥通聶斯里的電話,打開免提,冷冷道:「給我把江生的右手砍下來。」
「你她媽的是誰啊?」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邊破口大罵:「我招你惹你了,你就要砍我一隻手?」
沒有聽到聶斯里的回應,聶楚臉色微變:「你是誰?」
「我就是你要砍手的江生,你是哪根蔥?」
江生語氣不善地說道:「報上名來,等我找到你,看看是誰砍誰的手?」
「本少是龍京都城聶家的聶楚!」
聶楚冷冷地問道:「聶斯里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中?」
「原來你就是那個孽畜啊!」
江生恍然大悟,鄙視道:「聶家好歹也是個大家族,怎麼取名字都這麼奇葩,不是孽障就是孽畜,真是造孽啊!」
「噗!」
聽到江生這話,坐在沙發上的紀明月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和她預料的一樣。
「你到底把聶斯里怎麼了?」
被紀明月赤果果的嘲笑,聶楚羞憤難當,咬牙切齒道:「你馬上讓他來回本少的話,要不然……」
「要不然你能怎麼樣啊?」
江生不耐煩地打斷聶楚,鄙視道:「既然你知道聶斯里的手機在我手中,那就應該知道他現在已經對我沒有威脅。你這孽畜,智商也不夠用啊!」
「江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與本少如此說話。」
被江生如此羞辱,聶楚顧不上紳士風度,猛地起身,陰冷地吼道:「本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想讓我付出代價的人多了,不差你這一個。」
江生同樣陰冷地回應:「來啊,給我將那個虐死你的右手砍下來,以牙還牙。」
「豎子,你敢動我的人,我……」
「啊!我的手,我的手!」
沒等聶楚說完話,電話另一邊就傳出聶斯里悽慘無比的嚎叫聲。
「你還真敢動我的人!」
聶楚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沒想到派遣一位大宗師去抓江生,居然能失敗,更沒想到江生的膽子這麼大,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