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乃至慈航靜齋都要欠楚家一個天大的人情。
如此一來,之前被慈航靜齋盯上而處於被動位置的楚家,就能反客為主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一瘸一拐,左臂蜷縮在身前不停抖動的江生,在小媛和段牛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在昨晚的大戰中,江生被卉卉當成流星錘一樣以身體抵擋林典肆無數攻擊,導致他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副作用。
哪怕江生在與卉卉的廝打過程中,獲得了不小緩解,可身體依舊沒有完全恢復,半邊身子仍處於不聽使喚的狀態。
看到江生進門,牛盼男和楚山第一時間起身打招呼。
謝幕則是坐在椅子上,戲虐地在江生身上打量,調侃道:「你這是腦溢血後遺症,還是半身不遂啊,怎麼這副德行?」
「滾!」
江生沒好氣地瞪了謝幕一眼,隨即坐到那群人對面。
聶航空和楊樹仁等第一次見到江生的人都疑惑地在其身上上下打量,沒想到在商戰中將各大勢力逼成這副模樣的江生居然如此……人不可貌相啊!
「在下就是諸位要找的江生,你們也看到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了。」
江生坐在椅子上,一邊抖個不停,一邊開門見山道:「我沒那麼多時間與你們閒聊,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原來你就是江生。」
聶航空臉色怪異地看著江生:「沒想到你還是個身殘志堅的有為青年,當真……」
「你才身殘志堅,你全家都身殘志堅,你是從哪兒看出我老大有殘疾的啊?」
面對聶航空嘲諷,沒等江生開口,站在江生身後的段牛直接破口大罵:「還有,你是誰啊?說話之前,不知道先自我介紹一下嗎?懂不懂禮貌啊?」
「老大,我看這人應該是個生活不檢點的臭流氓。」
段牛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他臉上的抓痕一定是調戲誰家小媳婦,俏寡婦,被人撓的。」
「豈有此理,我和江生這個等級之間的對話,還輪不到你插嘴,太沒禮數了。」
聶航空被氣得不輕,憤怒道:「還有,我不是什麼流氓,也沒調戲女人。」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哪知道你是什麼等級,臭流氓的等級嗎?」
段牛不屑撇嘴,反問道:「你敢說,你臉上的傷不是被女人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