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猶如仙人掌一樣的東東,上面布滿了刺橫在我面前。
我心裡想想都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就在剛才我本來以為自己要得手,誰知道師傅不知從哪兒擺出這麼一玩意。讓我剛鑽進去,又不得不爬出來。
我坐在床沿上,以沉默對方師傅的法西斯政策。
可惜我坐了半天,師傅一點反應都沒有。讓我不禁一陣氣餒,在師傅的強權下,敗下陣來。屁顛屁顛從師傅蓋著被子的身上,翻一個身爬到床另外一邊。
扯著被子的一角,拱了進去。
我躺下停了兩分鐘,感覺到師傅那邊沒什麼動靜。身體便不自然側著,面向著師傅。手越過了中間那條線,攀沿上師傅的身上。
稍微停頓片刻,我看師傅沒有反應,膽子便大了一些。又一次在師傅身上遊走著。
誒,不對啊!師傅什麼時候換衣服了?
我摸了兩下,便發現師傅身上穿著一套極為保守的內衣。別說露出一點點肌膚,就連領口都紮緊了。手更是找不到地方鑽進去。
同時更可惡的是,師傅居然在衣服上畫了一道符咒,阻攔我鬼瞳的窺視。
當場讓我有種吐血三升的衝動,直接豎起一根中指,師傅,算你狠!
不過這並沒有讓我後退,反而讓我興致大增,好似一個充滿鬥志的戰士一樣,勢要和師傅戰鬥到底。
隨之我手摸著黑,在師傅身上隔著睡衣,來來回回的遊走著。雖然中間隔著那麼一層睡衣,讓我很是不爽,不過能這麼肆無忌憚的亂摸,還是讓我有點點滿足。
只是這種滿足,沒過兩分鐘,就讓我很不舒服了,心裡也有了更高的要求。不滿足於隔著睡衣,我要穿過睡衣,直奔主題。
所以我身體也微微前傾,兩隻手摸黑,一點點摸上師傅睡衣紐扣上面,輕輕地,還有點顫抖的解開師傅睡衣的紐扣。
一顆!
兩顆!
三顆!
解開睡衣紐扣的過程,出乎我意料的順利,讓我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呼吸都急促起來。
然而偏偏就在這時,我雙手正要解開師傅腰間衣服紐扣的時候,忽然被什麼東東扎在手背上,疼得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欲哭無淚想到,師傅,不帶這樣的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