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黑衣人李言登頂古聖山後不久,天穹聖地內,局勢再次大變。
無數卡師激活屏蔽氣息的偽裝卡牌,聚集在一起,開始攻打各大聖山。
跟李言不同,他們無法登上最中心的古聖山。
所以他們想要變強,只有兩條路可選。
要麼在聖地中心的主城苟著,修煉到聖地結束。
要麼就參與競爭,搶奪聖山,獲得更好的修煉資源。
因為他們人數眾多,而且所有人都有激活偽裝卡牌,所以就連天穹城官方的安保人員,對此也視而不見。
沒有上位者的壓制,除了那些巨大的卡師家族以外,許多名山都陷入混亂之中。
眾人都有共識。
這是天穹聖地內必定會發生的情況。
要想獲得更好的修煉資源,唯有武力征服,主動出擊。
在此期間,李言如同已經隱世一般,從未下過聖山。
到他這般境界,已經可以做到基本的辟穀。
天穹聖地內關於虛無魔人的討論,也從一開始的盛傳,到後面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去,化作傳說一般的存在。
聖地內,隨著勢力變更,所有參與者,也終於開始了各自的苦修。
古聖山的頂端,李言盤坐曾經古聖所處的位置,被無數道韻環繞,煉化無邊靈氣,自此沉迷修煉。
除了偶爾會去幾張卡牌的世界查看情況以外,李言甚至一直都未離開過古聖山頂。
隨著李言在山頂的苦修,他的境界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上漲。
這還是在李言有意壓制境界,夯實每一步道基的情況下。
在之後的修煉中,李言的境界迅速上漲,直到抵達黃金10星的境界,才終於止步。
古聖山巔,李言起身,長舒一口氣,感知著自身的變化,而後皺眉。
「還是沒有變化。」
「看來我的境界,暫時就到這裡,無法提升了。」
一邊說著,李言全力運轉靈力,周身十顆璀璨的金星浮現。
自己已經到達瓶頸,時間也已經過了近兩年之久。
「也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李言的境界,已有黃金十星圓滿之境。
就算他繼續苦修,也沒有效果。
要想升入天相卡師之境,需要的,是悟性以及對天地規則的積累。
只能勘破那面界壁,才能成就天相卡師的修為。
此行很多黃金巔峰卡師,就是抱著搏一搏的心態,進入天穹聖地來的。
他們之中,經過兩年沉浮,估計絕大多數人,最後依舊會敗興而歸。
因為這是大境界的界壁,難以突破。
「天穹聖地關閉的時間,恐怕也快到了。」
「還是先去完成這次的任務吧。」
李言回憶,自己進入天穹聖地,曠工整整兩年,都沒去錘那名叫劉向東的小伙子。
如今自己占據地利,修為已經登頂。
就算對手是那個男人,應該也能完美解決。
「還有三生的強化。」
「護國法師,也需要處理一下了。」
李言抬手,抽出三生的卡牌。
其實在這兩年苦修期間,他就考慮過,是否要去強攻護國法師,給三生強化了。
但是最後李言還是放棄了這個決定。
因為他本體境界還不夠,他有預感,這個護國法師會很強。
如果翻車了,不就把三生坑了。
對於攻略普渡慈航,李言的想法,是再出兩頭蟠龍紫卡,再去群毆他。
也就是說,現在自己的首要任務,還包括收集紫卡素材,然後去拓印兩個蟠龍。
一邊想著,李言已經緩步走向如廣場一般寬闊的武道台邊緣。
在這邊緣的地上,一塊石板之上,刻有一排文字。
「第八神城,秦鴻到此一游。」
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上一名登臨古聖山之人了。
對方恐怕在聖山之上,突破到了天相卡師的境界。
因為李言試過,憑現在的自己,都無法對這塊石板造成傷害。
所以可以料想,對方一定是在聖山之上突破了。
其實聖山之下,自從李言成功登頂,曾掀起了一波登聖山狂潮,只是所有人全都失敗,之後便少有人問津。
就連之前駐守在聖山之下的登山直播小隊,現在也轉職成了戰鬥直播小隊。
此時的聖山之下,廣場前不遠處,自從兩個月前,就有一道隱藏身份的身影,在默默修煉等待。
這道身影裝作在附近修煉,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古聖階梯的動靜。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這道身影看著毫無動靜的聖山階梯,眼中帶著失落,低聲道:
「看來今天也不會下來了……」
正在這道身影失落起身,準備退走的時候,忽然,伴隨著整個聖地的震動,聖山之上,一聲劇震傳來。
「轟隆——!」
之後又是數聲巨響,一道血氣狂暴的漆黑身影,自聖山之巔飛躍而下,如同天降猛男,砸落在古聖山的廣場之上,甚至將廣場都砸出一個大坑。
因為境界的提升,李言的肉體,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這次沒有路人助力,所以李言選擇了極速下山法。
裝備著隱匿披風的李言剛剛下山,就有一道身影忽然竄出,來到李言身前。
「虛無魔人前輩,求求您救救我師姐他們吧!」
這道身影一出現,就跪倒在李言身前,如同終於找到希望一般。
李言本想落地就低調離去。
誰曾想居然還有人在這堵自己?
李言看向來者,對方已經取消隱匿效果,是一名留著垂肩紅髮的少女。
看著對方的面容,李言立刻回憶起來,這名少女,是之前自己抬了一手,那個煉體宗門的人。
她似乎是一直跟在大師姐身邊的小女孩。
現在也長大了?
「你先起來,到底是何事?」
李言疑惑問出。
而後這名少女才道,原來近幾個月,聖地內百年積聚的濃郁靈氣日漸稀薄,於是很多組織就開始不安分起來,展開了各自的行動。
其中入魔城的天國組織,最是肆無忌憚,四處造下殺孽,所有卡師敢怒不敢言。
最後不知為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