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牽扯太大,我擔心是不是上面知道了什麼風聲,找人下來查呢,要是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馬秘書點了點頭,也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麻煩了,為了保險起見,陳家那個瘋婆子,一定要消失,包括劉英,陳佳佳畢竟是她們班的學生,如果她知道一點內情的話,就不得了了,寧可殺錯........」
&行!」
躺在病床上的夏明,直接否決了這個主意:「劉英老子還沒有爽過呢,就這麼殺了,太過可惜,要殺也可以,不過先交給我玩玩再說。」
肥胖男人一臉無語地看著夏明,倒是馬秘書知道自己主子這個兒子的脾氣,無所謂地一擺手:「這個不是重點,關鍵在於咱們要先把這兩人控制住,千萬不能被那兩個該死的軍人接觸到,下面,我來部署一下任務。」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肥胖男人和鐵塔似的男人,也越湊越近,三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股陰森森的味道,只有夏明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呆呆地看著病房的天花板。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一個渾身又髒又亂的老婦人,直愣愣地在路上行走著,兩眼無神,嘴中念叨著什麼,也不知道避雨,任憑雨水把她馬蜂窩一般亂蓬蓬的頭髮,淋得濕淋淋的。
她看著雪亮的車燈,映照在濕漉漉的路面上,顯現出五彩繽紛的光彩,模糊之中,一個巧笑倩兮,披著長發的美麗少女,似乎就在路上的雨水中閃爍,眼睛不由得發了亮,喃喃地說:「佳佳,佳佳,你又回來了啊.......」
仿佛黑夜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抹燦爛的陽光,照在老婦人的頭頂上,讓她的整個心神,忽然清醒了過來:「我怎麼會在這裡?佳佳,佳佳,我不會讓你白白含冤受屈死去的,媽媽要為你做主。」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無以倫比的勇氣和堅毅之色,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估量到,一個母親的力量和鬥志。當有一天她爆發了,整個世界都會為她顫抖。
哧!
就在佳佳母親逐漸清醒的時候,一輛suv帶著刺耳的剎車聲,穿過雨簾,沒有任何阻礙地,直接撞在佳佳母親瘦弱的身子上。
她仿佛雨夜之中,一片凋零的枯葉,輕飄飄地飛了起來,然後砰地一聲,落在公路護欄上,然後又重重地從護欄上摔落下來,發出嗒的一聲響,整個身子就軟軟地躺在護欄外的人行道上。
她的身子下面,洶湧而出的血液,很快就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淡淡的血水,沿著街道邊的溝渠,向前流去。
&裡面的人,並沒有下車,相反還短暫地停了幾秒鐘。
終於,一個肥胖的男人,打著雨傘下了車,他的手掌一松,一溜閃著寒光的刀子,就從他袖子之中落在掌心中。
這個肥胖男子走到老婦人的面前,只見老婦人仿佛乾涸在岸上的魚兒,嘴巴徒勞地張著,一張一合,嘴中流出大量的血液,看樣子已經奄奄一息,只有一雙圓睜的眼睛,不帶任何感情地瞪著肥胖男人。
肥胖男人蹲了下來,頭上的傘蓋,遮住了傘下罪惡的面目,他手中亮出鋒利的半截刀尖,剛想向老婦人的咽喉捅去,就聽得背後有人大叫:「你幹什麼?」
肥胖男人嚇了一跳,隨即一咬牙,加速向老婦人的喉嚨割去,但是就在此時,有人側面飛竄過來,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這一股沉重的力量,讓肥胖男人直接翻了一個滾,刀子也丟在一旁。
肥胖男人一咬牙,身子直接翻了一個滾,伸出胖乎乎的手掌,剛想撿起地上的刀子,忽然發出一聲殺豬也似的慘叫,原來被那人一腳踩在手背上,然後用力一碾。
這一踩,不亞於大象蹄子的碾壓,肥胖男人的手指當即就斷了兩根,整個手背被踩得稀巴爛,血肉模糊,耳朵邊傳來一聲懶洋洋地聲音:「說,你要殺這個瘋女人幹什麼?」
肥胖男人疼得渾身顫抖,他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勉強抬頭,看了那人一眼,只見那人三四十歲,一臉滄桑,但是眼睛卻亮得仿佛一盞燈,此刻正灼灼盯著自己,不由得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
這人正是劉躍武。
劉躍武和馬球出了警局,他們連追究警察局無緣無故黑打嫌疑人的罪行,都懶得理會,反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