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她頭上的銀鈴,在微風的吹拂下,叮鈴鈴作響,清脆的聲音,好像音樂似的,讓人聽著,心曠神怡。
「師父受傷了......」
她劍眉微微蹙起,象牙白的臉上肌膚,晶瑩潤澤,有著淡淡的愁意。
「呵呵,這種消息你也信?」
刀玲兒的身後,是一張簡易摺疊桌子,枯瘦的崔凶,全身放鬆,躺在一個躺椅之中,他的面前,放著一個酒盅,刀玲兒隨身的黃皮葫蘆,則就在酒盅的旁邊。
崔凶笑了一笑,聲音之中,有著說不出的悠然之意:「你師父的武道,已經到了玄之又玄的境界,說實話,以前面對他的時候,我尚能出手一搏,但是現在......」
他嘆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酒盅端起來,一飲而盡,臉上全都是落寞之意:「現在面對你師父,我連拔刀的勇氣都沒有了,華夏數千年的武道氣運,似乎全部匯聚到了他的身上,這樣的人才,別說百年難遇,就算是一千多年來,又有幾個?」
他說著,持著黃皮葫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頗有些無奈和悲哀:「像他這種人,還有強大的夜蘭衛作為羽翼,你居然擔心他會受傷?」
刀玲兒慢慢轉身,眼眸之中,沉靜如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禪意,淡淡地說:「我知道師父的修為,但是自從我結丹成神之後,對吉凶變化,也也有了一些微妙的預測功能,這一次,我師父.......」
她沒有再說下去,崔凶卻已經完全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連你師父都應付不了,我們又有什麼辦法,武者之道,猶如行走於萬丈懸崖,一步天堂,一步地獄,你九死一生,盜了天機,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
刀玲兒默然,半晌,方才搖了搖頭:「我明白,但是我不放棄,我的師父,他不能有事。」
她說著,輕輕拿起黃皮葫蘆,系在腰間,身形一晃,消失在黑暗之中。
崔凶愣了一下,方才醒悟過來:「哎,我的酒,小丫頭片子,真小氣。」
不出王小石所料,就在全氏道館宣布閉館的12個小時後,也就是次日八點,更大更勁爆的消息,再一次猶如重磅炸彈似的,震撼了所有人的神經。
「太白惜敗,胖子嘔血,踢爆全氏道館!」
「太白崩殂,胖子負傷大,榮膺韓國武道第一人!」
.......
類似的消息,鋪天蓋地,充斥著全世界武道圈每一個角落,而朴太白和胖子張源的傳奇性惡鬥,卻被傳得沸沸揚揚,謠言到處都是,由於當事人朴太白和張源,拒絕採訪,更把這傳奇的至尊之戰,添了無數玄幻的色彩。
在全世界範圍內,所有的跆拳道社員,聽見這個消息,如喪妣考,朴太白作為跆拳道之父,近十來年來,已經成了所有跆拳道社員心中的精神偶像,近乎神祗一般的崇拜。
這樣一尊神祗,竟然被打敗了,而且被一個小武館出身,惡俗無比的死胖子打敗,這讓所有的跆拳道社員,都接受不了。
反之,全世界華夏國術弟子,全都精神大振,雖然他們也不明白這個莫名其妙的胖子,從哪裡鑽出來的,但是只要能打敗朴太白,便是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再加上之前接連踢爆七大家族道館的輝煌戰績,胖子的聲望,更是扶搖直上,近乎神邸。
太白山莊門口,一輛黑色瑪莎拉蒂橫在門口,一身阿迪運動服的朴南葉,正有禮貌地攔在山莊門口,源本宏謙恭地深深彎腰:「還請南葉小姐通傳一下,就說故人有急事拜訪。」
朴南葉猶如羊脂美玉一般的鵝蛋臉上,一片空靈之意,微微彎腰:「大師請恕罪,三叔和華夏宗師張源交手之後,對於武道深有感悟,現在正在閉關之中,概不見客,還請大師海涵。」
源本宏一張臉極為不好又無法可施,他身後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花道小丸子哼了一聲:「打不過華夏胖子,就自己躲了起來,南葉小姐,朴大師這一招縮頭烏龜,也是跆拳道的絕招嗎?難怪跆拳道被華夏國術,打得落花流水。」
朴南葉目光一寒,猶如利劍似的,刺向花道小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