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完話都沒敢說一句,
我低頭看了眼被我打傷的兩個小子,說:「以後學人欺負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沉,」
說著我蹲下身子,壓低聲音沖他們倆說:「我告訴你們,今天我沒下重手,所以你們倆傷的也不重,要是你們敢把這事告訴家長或者報警的話,儘管說行了,不過,到時候我下手可不是這種程度了,你們聽我口音也知道我是外地人了,到時候我廢了你倆跑了,一時半會也抓不到我,聽到沒有,,」
他們倆畢竟也才是初中生,被我這一嚇,趕緊點頭,說肯定不說,
我見交代好了,才站起身,沖站著的那幫小子說:「你們還愣著幹嘛,沒見你們同學摔傷了嗎,還不趕緊把他們扶到醫務室,」
說完我一把勾住軍軍的脖子,說,走,
軍軍當時激動的不行,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說我剛才太拉風了,
到了校門口之後,我囑咐他,記住我來的路上跟你說的話,不要覺得打架是什麼好事,我是因為沒得選,你還有的選,所以好好把握住,
說完我推了他一把,讓他回去好好的上自習,
從他們學校出來的時候,我習慣性的給大白腿的手機號打了個電話,還是傳來熟悉的忙音,我把電話掛斷,順手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煙抽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心裡一驚,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抽菸的時候差點嗆了個半死,現在竟然已經習慣了,原來人真的是會慢慢改變的,
過了沒多長時間我們就放寒假了,本來以為過年的時候我媽還能帶我回去一趟,但是我媽說回去太麻煩了,我大姨他們反正都會過來,所以在舅舅這裡聚聚就行了,
其實打我記事起,我媽跟我爸那邊的親戚就不怎麼來往,只跟她這邊的親戚走動的頻繁,我每次問起來,我媽就說我爸那邊基本沒啥親人,
先前的十幾年的時間裡,我全都是在我們那過的春節,每年春節也都是千篇一律,所以頭一次在東北過節,我感覺挺新鮮的,吃的玩的東西跟我們那裡也都不一樣,
而且市里廣場上還弄了冰雕,燈光一映照,非常的漂亮,
春節期間表弟還帶我去看來著,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見吧,我當時挺震驚的,感覺特別的漂亮,心裡禁不住想,要是大白腿也在這裡就好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麼種心理,當你吃到好吃的東西,到過好玩的地方,都會禁不住想,如果誰誰誰也在這就好了,
其實有人可念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現在不管做什麼,吃什麼,遇到什麼美好的事情,都不會再想起任何人,一個人固然灑脫自在,但是感情卻是無所寄託的,所以,無人可想,真的很悲哀,如果你身邊還有那個想讓你分享所有美好的人,請珍重,
言歸正傳,過年那段時間周圍越是熱鬧,人群越是開心,我就越發的落寞,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在跨年的時候牽著大白腿的手一起倒數,
過完年之後,胖乎乎和陳放他們就約我出來玩,他們跟我說了一家遊戲廳,說在那裡等我,
我當時離著那兒挺近的,就打算走著過去,
走在大路上的時候,我隨意的一瞥,看到路對面走過一個身影很熟悉,我趕緊多看了兩眼,雖說她當時低著頭,但是從她黑亮長直的頭髮上,我一眼就認出來,是楊雪,
我一見她就樂了,在學校的時候我倆碰面很少,就算碰到,她老遠看到我之後多半都是躲著走,估計是害怕叫我雨哥哥吧,
我剛想伸手喊她,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她低著頭,一邊走,一邊拿手擦著臉,好像是在擦眼淚,
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她為啥哭,我就想上去問問她,但是我發現有點不對,她後面一直有輛車不緊不慢的跟著她,整個車裡面的玻璃都貼著黑色的窗貼,壓根看不到裡面,
我當時心頭一緊,聯想到她的身份,心想老遠跟著她那車很有可能是來綁架她的,她低著頭,哭的太傷心了,壓根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腦子飛速的轉了轉,然後把自己羽絨服上的帽子罩上,低著頭,側著臉,不讓他們看到我的臉,然後衝著楊雪就走了過去,
我快靠近楊雪的時候,我注意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