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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詩瑤一動不動。
「你可以這麼做,你也可以阻擋住我自殺,但你阻擋不了我一生一世。就像你可以得到我的人,卻永遠不可能得到我的心一樣。」江詩瑤冷靜異常的說道。
陳嘉鴻呆住了。
不過馬上,他就散發出如野獸一樣的情緒。
「既然我永遠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永遠得到你的人。誰說我不可以阻擋你一生一世的自殺?我便就廢去你的法力,然後找人二十四小時的看守你。你既然不想好好做人,那就來永遠當我的奴隸,永遠都要供我取樂。等到那一天,你老了,你不中用了,我再將你殺了。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在我的陰影之下,哈哈哈……」
陳嘉鴻徹底的瘋了,是被江詩瑤給氣瘋的。
眼看著,陳嘉鴻便要廢去江詩瑤的法力。
便在這時,陳遠將門推開,他徑直步入進了房間。
「江詩瑤,你明知道他的脾氣,為什麼要一直這樣激怒他?」陳遠進來之後,嘆氣說道。
「陳遠!」陳嘉鴻怒不可遏,他翻身下床,厲聲道:「你回來做什麼?」
陳遠再次嘆氣,他說道:「陳嘉鴻,人我之前已經交還給你了。等於我也是履行了我的諾言,現在,我要帶江詩瑤離開這裡。」
那床上,江詩瑤本來已經絕望,但這時候,她心中升騰出了希望。她迅速起身,接著快步到了陳遠的身邊。
陳嘉鴻並未阻攔江詩瑤。因為這時候,他和陳遠屬於是對峙狀態,兩人的氣息都在交戰著。
陳嘉鴻怕自己去攔江詩瑤,反而是讓陳遠占據了先機。
「她是我的妻子,你憑什麼帶走她。」陳嘉鴻不怒反笑。
陳遠說道:「雖然江詩瑤是你的妻子,但是你也無權禁錮她一生。既然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妻子,你拿著妻子的幌子來折磨她。那麼就代表你是認可這婚姻的權利的。婚姻並不是只有結婚,也有離婚二字。你屢次家暴,我可以將你告上法庭,法官可會強制讓你們離婚。」
「你他媽瘋了吧。」陳嘉鴻說道:「在這裡,你跟我談法律?」
「既然不談法律,那就請你也別談婚姻二字了。」陳遠說道
陳嘉鴻說道:「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家事。」
陳遠說道:「陳嘉鴻,我一點也不想插手你的家事。只是,你執念太深了。人生之中,沒有什麼就必須是你的,必須是不能失去的。江詩瑤的心不在你這裡,你何不放手,海闊天空?」
「我說過,這是我的家事。我的家事,輪不到你來多嘴。」陳嘉鴻說道。
陳遠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對江詩瑤怎麼樣。只是難道你沒看出來,如今江詩瑤已經心灰如死。如果你再這般下去,她會自殺的。」
「我不會給她自殺的權利。」陳嘉鴻說道。
陳遠怒道:「你既然愛她,為什麼就不願意她快樂呢?說到底,我看你只是愛你自己吧?」
陳嘉鴻也怒道:「那又如何?與你何干?」
陳遠說道:「江詩瑤是你的妻子,你們還有夫妻關係在。我絕不會對她有任何非分之念,或是情感逾越之處。而且,她還是令尊的兒媳,這層關係在,我更不會有什麼想法。我今天帶走她,之後,我會想辦法去跟令尊溝通。到時候,凌前輩會來處理你的這樁事情。」
「你找死!」陳嘉鴻眼中殺機大現。
戮血劍瞬間祭出。
陳遠對江詩瑤說道:「我們走!」
江詩瑤點頭,她亦步亦趨的跟著陳遠。
陳遠對陳嘉鴻說道:「你一個人,攔不住我的。」
陳嘉鴻眼中發狠,大手一揮。
接著,那戮血劍便朝陳遠雷霆電斬過來。
火浪撕扯!
勁風猛烈,速度快到了極限。
陳遠一指點出地煞劍。
砰的一聲,兩劍絞殺在一起,激射出絢爛的火花來。
隨後,劍又回到各自的手中。
這一下的比拼,卻是不相上下。
陳遠深深的看了一眼陳嘉鴻。陳嘉鴻也狠狠的凝視陳遠,但陳嘉鴻並沒有再出手的意思。
之後,陳遠便與江詩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