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是不是聖上在你心中,已經毫無威嚴可說了?」
衛無忌頓時臉色大變,他直接跪了下去,說道:「衛無忌斷然不敢有此想法。」
公孫正冷哼一聲,他接著說道:「走吧,皇上也要見你。」
緊接著,公孫正便讓陳遠和喬凝也上到他那蓮花寶座上。不一會後,蓮花寶座起飛,便是朝皇城飛去。
蓮花寶座在空中翱翔飛行,陳遠看著眼前的公孫正卻是心潮起伏。而那衛無忌便是駕馭元神在後面緊緊跟著。
陳遠充分體會到了朝廷的威嚴之力。公孫正遠遠不是衛無忌的對手,但是衛無忌,蘭天機卻對公孫正忌憚有加。甚至公孫正冷哼一聲,他們都要抖上三抖。
這便是借勢,公孫正借了聖上的勢。將來自己若是代表了朝廷,雲天宗之內,即便是雲化影也要正視自己。
此時此刻,陳遠是心有餘悸的。
他覺得自己真不算是一個成熟的政客,性格太衝動了。
陳遠覺得他自己唯一隱忍的就是那一次去陰面世界殺岳光晨。而到了天洲之後,幾次的大禍臨頭便都是自己的性格所造成。
然而,一個人的性格卻是最難改變的。
面對雲天宗崆峒長老等人的逼迫時,陳遠如果妥協了,那他也就不是陳遠了。陳遠有他的驕傲和道心,他的道場便是大聖道場,壓迫越強烈,反抗便越強烈。
而這一次面對蘭劍一的時候,陳遠還是不夠隱忍。如果忍耐一些,就沒有這般困境。不止是害了自己,還差點害了喬凝姑娘。
陳遠再一次陷入到了茫然之中。
「我真的錯了嗎?」
改,可以改嗎?若是連本心都改了,那麼他的修為還怎麼成長?
「你在想什麼?」喬凝忽然用元神傳意的法子和陳遠交流。她看出陳遠的困惑了。
陳遠便在腦域裡和喬凝交流。「如果我是獨身一人,沒有任何羈絆,那麼死也就死了,不管怎樣,我都沒有違背本心。但這一次,我差點害死了你。我的性格之中,是不是有太大的缺陷,所以需要改一改。如果我對蘭劍一多容忍一些,也就不會有這些後果。」
喬凝說道:「你別想那麼多,你的性格是衝動。這份衝動的確是給你帶來了許多災難,但同時也給你帶來了許多的機緣。這兩者是密不可分的,你以為你每一次的危險最後都化險為夷,完全是運氣嗎?就沒有你的性格成分在裡面幫了忙嗎?」
陳遠凜然,他腦袋之中忽然出現一團光芒。
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是啊!性格已經形成,沒法改變了。我也不認為我自己做錯了什麼,我為什麼要去改?若是逆了本心,那才得不償失。每次我都化險為夷,那也不止是運氣,更多的是我的人脈在起作用。
我之前若不衝動幫藍紫衣,藍紫衣如何會相助於我?
我若不守護喬凝,喬凝如何願意與我生死與共。
我若不正直陽剛,陳凌前輩如何願意看重於我?
一切的一切,我的性格里,好的,壞的,那都是我最寶貴的東西。
我不能逆了我的本心。
這一瞬,陳遠的心思完全確定下來了。他不再困惑,不再彷徨。
喬凝說道:「就像這一次,咱們又化險為夷了。你猜是因為什麼?」
陳遠說道:「只怕是林大人的那封信起了作用。」
「沒錯!」喬凝說道:「得罪蘭劍一是你的決定,難道幫助林大人對付天山老妖就不是你的決定了?」
陳遠已經想通,他便說道:「謝謝你,喬姑娘。」
喬凝淡淡一笑。
話說這時候,那皇宮已經到達。
公孫正在皇宮的玄正門前降落。
這皇宮的建築浩大而精美,恢弘而卓越。
還未進入皇宮,陳遠和喬凝便能感受到皇宮的皇者威嚴。
喬凝忍不住感嘆,說道:「當今皇帝,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在很久以前到過皇宮,那時候還不是當今皇帝。那時候的皇宮於我來說,也不過是普通的建築。但如今,卻讓我生出不敢忤逆的心思。皇帝一人之威至此,簡直是恐怖。」
那公孫正淡淡說道:「喬姑娘,咱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