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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你到底幫不幫牛郎織女啊。」月老以意念喊道,可是虛空寂寂無回音,哪裡有平凡的影子。
「哎!」月老嘆口氣,「象你們這些大能者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妄為聖賢吶!」
見女仙求情,象天蓬元帥、奎木狼等一些對女仙有想法的男仙為了討好女仙也立即上前說好話,最活躍的要數天蓬了,因為這可是嫦娥帶頭替織女求情的。
「嘩楞!」
天蓬元帥一撩鎖子連環甲,踏步上前施禮道:「娘娘,廣寒仙子所言甚是,牛郎織女這對有情人已被懲罰多年,理應讓他們團聚。」
王母娘娘頓時一瞪眼,「你那意思他們是有情人,本宮便不是了?」
眾人一片唏噓,天庭元帥是武將說話不注意分寸,讓王母抓住把柄了。
「不不不!」天蓬趕忙擺手,王母一擺手,「不什麼不,你別說話了,你當年勾搭弱水致其下界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還不退下。」
似乎聽到了王母的話,天河一陣浪濤翻滾,衝擊的鵲橋一陣搖晃,兩個孩子一陣尖叫,牛郎織女趕忙互相攙扶著穩住身子。
一個清麗的絕美女子身影自天河上慢慢浮起,她空靈無雙,身影如夢似幻,一雙美眸清澈水靈,正是天河之靈弱水。
弱水默默注視著這邊,再望望鵲橋上的牛郎織女一家,眼神中閃現一抹嫉妒之意,牛郎織女尚能一年相聚一次,而她卻要承受萬年孤獨,空冷的內心如何能好受。
周邊一片鴉雀無聲,都默默地看著弱水,這女人脾氣又驕又烈,不會再衝出天河為患吧。
只是他們的想法是多餘的,弱水默默地看著牛郎織女一家人片刻,衝著天蓬元帥哼了一聲,緩緩沉入了水下。
這邊天蓬元帥被嚇的頓時一縮脖子,哪裡還敢再參與牛郎織女之事。
天蓬元帥乃是玉帝面前的紅人,手握重權,現在在天庭的地位並不亞於托塔天王多少,他都不行,其他男仙誰敢再說話,紛紛退了下去。
這一來現場無人說話,讓牛郎織女頓時有些絕望,難道自己這服裝白送了,還是說平凡上仙的安排僅止於此?
「王母息怒!」八仙之一的鐵拐李忽然上前,道:「廣寒仙子所言不無道理,他二人情深義重,又一道天河分隔多年,已受天規懲罰,娘娘即使不免去織女思凡之罪,也理應從輕處罰。」
「嗯,我同意李老哥的意見,即使不能免於責罰,或許可以讓他們一年多聚幾次。」呂洞賓道。
王母笑而不語,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讓八仙面面相覷,這王母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師傅,幫幫他們吧。」白素貞望向師傅黎山老母道,白娘子也是心地善良菩薩心腸,怎忍心看著牛郎一家人在鵲橋上哭泣呢。
黎山老母並不象傳說中是個老太太,這也是個長生不老的人物,乃是一個風韻美婦人,和王母倒是有些相似。
黎山老母望著愛徒無奈的搖搖頭,「貞兒,當年你和許仙能免於懲罰飛升天界,王母已經看了我的面子,若我再去為牛郎織女求情,豈不是有破壞天條嫌疑,不懂分寸了?你每年都求我,我不替他們說情,就是不想在王母面前落了下乘,再說你現在和許仙鬧到這步田地,若是被王母提起,我這老臉往哪放。」
「這!」白素貞頓時沒詞兒了,她本就是破壞規矩的人,如何好再去替牛郎織女求情呢,若是被王母提起反而落人詬病,無奈白素貞只能眼巴巴看著他們一家人難捨難分地在鵲橋上幽訴。
「娘娘!」嫦娥卻不肯放棄這次機會,繼續道:「織女設計出新型服裝,甚得天庭女仙喜愛,娘娘不是也覺得很好嘛,織女有功於天庭,理應從輕處罰,還請娘娘三思!」
王母看著嫦娥笑了笑,「嫦娥,你且退下吧。」
嫦娥望著七仙女,幾個人面面相覷,按往常,大家如此求情,王母早就拂袖而去了,可今日是怎麼回事?不答應從輕處罰牛郎織女,卻又不惱,是不是織女送她的警服起作用了?可是如果起作用,她為何又不從輕處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