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西門町,言語中透著些許不悅,冷聲道「老人家,背後說人是非可是有點為老不尊了啊。」
「念之!別問了,以後等時機一到,師傅親口告訴你。吾道主,老朽可是背後說人不是,你人都到門口了,我可是一直面對著你啊,這只能算是當年談論吧!」
老人甩動一下枯瘦如柴的右手,先是一聲輕喝,而是才看向高大女子那濃霧纏繞的面目,眯縫著眼睛悠悠說道。
隨著西門町那看似隨意一甩,少年只覺得一股霸道氣機將自己周身鎮壓之力頃刻間粉碎一空,自己的身子恢復了行動能力。
苦澀之色從少年小臉上露出,他眼巴巴的瞅向西門町,希冀於從老頭那裡得到答案。
可是老人好像故意不再看他,而是嘿嘿一笑,咳嗽一聲繼續說道「吾道主,我這小徒弟可是如約而至,與你我二人定的時間可還余上幾個小時呢,你看看那個什麼十八層試煉何時開始啊?」
高大身形的白衣女子走到張伯查面前,雖然看不清女人面目是何表情,但伍念之總覺得她好似恢復了小女人姿態。
女子聲音中難得舒緩下來,不再咄咄逼人,反而透著一股嬌柔之態,「伯查,那個試煉你安排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啊!好,好啊,我去安排就行了……」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高大女子的臉,聲音中透著一絲詫異。
從來在少年眼中,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說是窮凶極惡吧,至少也是殺人不會眨眼的一方豪傑。
他還能有這一面?
在伍念之心中疑惑之時,西門町盯著女人快至殿門的背影,厚著臉皮說道「那倆孩子,可不可以也從九華清邏道討點東西啊,老頭子我願意再讓利一些東西出來。」
白衣女人身形一頓,驀然間停頓一下,聲音中透著無盡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老人家,可別只顧著一個羊身上薅羊毛,太不地道了吧!」
一旁還在有些發愣的張伯查瞬間緩了過來,大聲說道「讓老爺子薅我城主府的羊毛吧,愛語,你先回去歇息吧!」
待到女人徹底消失以後,男人面色顯得十分無奈,重新坐在沙發上,生疏的點起來一根香菸,嘆口氣說道。
「老爺子,您就別惹她了,這要是真的發脾氣了,可讓我怎麼辦啊。過後您老拍拍屁股走了,我可不知道怎麼哄她。」
「哈哈哈哈,我要是再不幫幫你,你這名副其實的金屋子,什麼時候才能真的藏一個嬌啊?還是這種渾身都是刺的絕世嬌女!」
西門町不由得架起來二郎腿,老人輕輕撫摸著稀疏鬍鬚。
面色上泛起來興奮之色,對著一旁少年說道「念之,師傅可沒有虧待你那兩個小夥伴啊。城主府的寶庫其實並不比九華清邏道的差啊。」
男人搖了搖頭,連連嘆氣,「老爺子,您這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掏空你侄兒的家底啊。」
他知道自己還是上了對面老頭的圈套,敢情並不是為了從吾愛語那裡扣出來什麼,而是想著從自己這扣東西走啊。
「那個什麼試煉是怎麼回事啊?」少年這才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快要乾涸的血跡,朗聲問道。
張伯查從容戒之中拿出幾盤精緻名貴的糕點,又隨手隔空取來一個金質桌子。
這才將其擺了上去,示意西門町和伍念之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