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配得上赤兔。
「不如這樣,將軍日後幫我一個忙,如何?」
似乎是知道魏章拿不出鍾意的賭注,於是姜敘白貼心的換了一個。
「好!」
一點都沒有猶豫,魏章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著魏章這個樣子,姜敘白忍不住笑了,真是不好好考慮一下。
「一言為定!」
姜敘白轉過身,命士兵將鄭松帶回來,然後與魏章兩個人進帳。
結果魏章三句不離赤兔,甚至準備回去單獨建個馬廄。
看到魏章如此喜愛寶馬,姜敘白
心中記下。
不多時,鄭松被帶回了營帳,面色通紅,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早應該發現的!」
多新鮮啊……
魏章提醒了一下:「他是楚商……」
看著鄭松的那陰沉的表情,姜敘白沒再多說些什麼,而是讓士兵給他倒了杯酒。
後者一飲而盡,便不再說話。
「不知苗疆當中,可有通音律者?」
「?」
姜敘白的問題,讓鄭松眉頭一皺,看著這隻讓他咬牙切齒的小狐狸,說道:「有,苗疆之人善音律。」
或許是因為貧窮,苗疆之人苦中作樂,苗疆的樂曲倒是很出色。
「如此甚好,今夜請他們演奏一曲。」
演奏?
演奏苗疆樂?
他又打什麼主意?
想不通,鄭松乾脆就閉上了眼睛,反正他也是階下囚,怎麼算都逃不過死罪。
最後,鄭松被士兵帶出了營帳之外,姜敘白看著他坐過的位置,心中暗自思索。
鄭松在苗疆頗有威信,此次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一死,趁他還有價值,自己應該利用一下。
不過,不是現在。
想著,姜敘白在魏章吃驚的注視下,發布了軍令。
「今夜全軍將士觀摩苗疆舞樂。」
……
夜晚來臨,月明星稀。
趙治在自己的屋中來回踱步。
他現在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現在怎麼辦?現在跑都跑不了…
忽然間,趙治隱約聽到了一陣悠揚的曲調,風氣特異。
這不是苗疆樂嗎?
曾經聽過好多次,趙治自然是認得出來。
如果是手底下的士兵彈奏,那麼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然而,這個聲音很不對勁,是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確定自己不是幻聽之後。
趙治推開了門,只聽樂曲明顯是從外面傳來的。
外面?
城外?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快速來到城樓之上。
只見此時的城外,有苗疆士兵吹奏樂曲,有苗疆人跟隨樂曲起舞,旁邊的蜀國士兵坐在一旁圍觀,還不時的拍打著節拍。
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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