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
前半闕寫景,後半闕書意。
這等詞,千古未有。
沈澤謙在一旁聽完,神色幾經變換,嘴唇微動想要點評一番,卻下不去口。
只覺得自己無法點評這首詞……
千言萬語,化作一聲長嘆,說道:「得見這等詩詞,不枉此生……」
這首詞,令花燈詩會所有詩詞都黯淡無光,甚至往屆詩詞也找不出一首可以媲美的。
司徒長青此刻也是激動萬分,無論是新紙還是這首詞,都給了他太多的驚喜。
正當他想借過來看一看,卻見周景瑜偷偷的把那張紙
疊好,塞進懷裡。
司徒長青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周景瑜打了個哈欠。
「老夫身子骨熬不動了,先打道回府了,告辭——」
說完,也不給別人反應的時間,轉身便下了詩台。
別看他年紀比較大,可是腿腳利索得很,一溜煙便不見了。
司徒長青第一次見到周景瑜這樣,指著周景瑜消失的方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明日去取吧。」
沈澤謙看了一眼周景瑜遠去的方向,知道老友的心思,並未去管。
轉而看向那傳詩侍從,問道:「三公子在潺潺居是嗎?」
「詞是從潺潺居送來的。」
侍從並不知道三公子在不在,他只知道詞是從潺潺居送到的就可以了。
點了點頭,沈澤謙看向潺潺居的方向,準備離了詩台,便去潺潺居拜會一下三公子。
真正讓他震撼的,不只是那首詞,還有那張新紙,他很想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只可惜他現在抽不出身拜訪。
然而,就在沈澤謙準備坐下的時候,又有傳詩侍從跑來。
「潺潺居傳詩——」
……
此刻,不遠處的酒樓之中,蕭瑾臉色蒼白,看著下方的詩台,嘴唇顫抖說不出話。
他知道,這首詞一出,他的魁首沒了。
「三公子……」
王廷希皺眉看著下方,心中不知道盤算著什麼,神色陰晴不定。
「不……不……」
蕭瑾無法接受,推開來攙扶他的侍從,坐在案前,顫抖的拿起筆,然而在下筆之時,他卻頓住了。
如何寫?
如何能寫?
他震驚的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寫不出「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是自己窮極一生也無法達到的高度。
王廷希轉頭看去,見蕭瑾的神色不對,於是說道:「蕭公子,無需勉強……」
蕭瑾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忽然聽聞下方傳來一句高聲呼喊。
「潺潺居傳詩——」
蕭瑾心中大驚,立刻站起身,看向詩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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