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然後只聽撲通一聲,手機直接落進了他身後的大沽河裡。
你……楊文才一臉氣憤的用手指著我,估摸著想要罵我,不過只說了一個你字,後面的話便戛然而止了。
我怎麼了?我瞪著他問道。
沒什麼。楊文才萎了:手機是我自己沒有接住。他說。
哼!我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軟蛋已經沒了興趣,轉身帶著寧勇離開了。
走了十分鐘,才打到一輛車,然後朝著假日大酒店疾馳崦去,我的車子還停在那裡。
那人不會善罷甘休。寧勇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一隻臭蟲罷了。我輕蔑的說道。
其實這種小人更難對付。寧勇說。
大風大浪都見過了,還能在他這條陰溝裡翻船?放心吧,沒事。我說。
寧勇沒有再說什麼,一刻鐘之後,出租車停在假日大酒店門口,我取了車,帶著寧勇朝東城區而去。本來心裡一真琢磨著時間,楊文才差不多應該找到電話報警了,可惜一直到我將寧勇送回家,好像他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
難道楊文才沒有報警?我在心裡暗暗想道:他把這口氣咽下去了?不會吧,他不是這種人啊。
當我回到金沙灣別墅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警察找上門的情景,這讓我越發的搞不懂,楊文才葫蘆里賣得是什麼藥?
洗漱完了,回到房間,發現李潔早已經睡了,我輕輕的上了床,可惜怎麼也睡不著,總感覺頭頂上有懸著一把刀,可能隨時落下來:媽蛋,你倒是快報警啊,事情處理完了,老子也好睡個安穩睡,操,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應該是你的風格啊。我在心裡暗暗想道,百思不得其解楊文才為什麼沒有報警,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