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非常一些效果,一個個紛紛閉嘴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何況是衝鋒鎗。
「大家都已經說過一遍,現在也該輪到楚某人說幾句話了。」楚清河和蕭凌並肩站著,盯著白布衣,楚清河面色陰沉的說道:「蕭凌的事情已經說了,現在楚某人說說,楚某人今天到這裡的目的吧。」
「其實楚某人的目的本質跟蕭凌沒有什麼區別,但也有一定的區別。」
「布衣門犯禁.忌,敢對開過功臣下手。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楚家不能把你們怎樣呢?謀殺楚王的罪行,你們認不認?不要覺得葛天風死了,你們可以死無對證,告訴你們吧,廬山已經被老子用軍事管制接管了。」
「不給老子一個交代,布衣門很快會在大炮之被夷為平地,而你們,則會死在炮彈當。」
楚清河絲毫不委婉,直接是採用咄咄逼人的方式,讓布衣門做出選擇。其實這麼說話,楚清河還有一個意思,是讓在場的江湖高手們掂量掂量,四周全部都是楚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炮對著這裡。
要是輕舉妄動,到時候一切的後果,他楚清河可不負責的。
白布衣眉頭緊鎖著,看到楚清河,其實布衣門也知道楚清河來布衣門的目的,只不過白布衣沒有想到的是楚清河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直接是調遣軍隊把布衣門給包圍住,並且一門門的大炮直接對準布衣門。
「誤會,誤會。楚司令我們布衣門只不過是江湖的門派而已,還是一個小門派,哪裡敢跟楚王過不去呀。葛天風本是我們布衣門的棄徒,他做的一切事情,跟布衣門沒有任何的關係。」
「棄徒做的事情,楚司令您不能算我們布衣門的頭呀。」白布衣滿臉的苦澀,非常的憋屈冤枉。
但布衣門真的是冤枉的嗎?
他白布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其實不然。葛天風死了,白布衣想要來個死無對證。當初葛天風刺殺楚王,跟腐敗集團締結聯盟,這件事情在布衣門當是絕密,只有參與的人以及白布衣知道,現在參與的人除了朱亞雷,葛天風也死了。
他白布衣自然是想怎麼說都行。
可是蕭凌有讀心術,更有可怕的強制催眠。
看到隱藏在人群裡面的朱亞雷,蕭凌笑了笑,密宗神通給朱亞雷傳音。在朱亞雷看過來的瞬間直接是把朱亞雷給強制催眠,並且給出了指令,讓朱亞雷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白布衣他在說謊。刺殺楚王的任務,是他白布衣下達的。由十大長老之一的葛天風執行,這是開啟和柳家合作的第一步,也是柳家提出合作的前提。我朱亞雷,是間前線的人。」
「我可以證明,白布衣這個虛偽的人,他在說謊。」朱亞雷拋出了炸彈。
朱亞雷這一枚炸彈,平地起驚雷,把布衣門炸飛了。
而其他門派的掌門或者是代表,全部都看好戲一樣的準備看好戲。
「朱亞雷!」白布衣怒聲呵斥,整張臉已經是猙獰起來,恨不得去直接拍死朱亞雷。白布衣怎麼都想不到,出賣自己捅自己一刀的人,會是自己門的朱亞雷。
「閉嘴!你胡說什麼。」白布衣冷聲呵斥,已經是用了真氣,這一聲怒斥,把朱亞雷從被強制催眠狀態之給震醒過來。看著一臉懵逼迷茫的朱亞雷,白布衣冷著一張臉,他知道自己被坑了。
蕭凌!
強制催眠。
老子跟你沒完。
「門主我……」朱亞雷驚恐不已,恐懼害怕直接跪在了地。
「不用說了。本門已經明白。」白布衣喝止朱亞雷接著說下去,跟著盯著蕭凌陰沉的說道:「強制催眠,不愧是獲得懸濟閣傳承的人,懸濟閣最後一任閣主的招牌都已經如火純情,不經意之間著了你的道。」
「想來這些,也都是你強制讓朱亞雷說出來的吧。」
後一句話,才是白布衣真正想要說的。意思是在告訴大家,這些話,全都是蕭凌催眠朱亞雷讓朱亞雷栽贓陷害。
「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白布衣你心裏面有數。」蕭凌輕哼說著,強硬的懟回去說道:「敢做不敢當,算個鬼的江湖兒女。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膽小鬼而已,你這樣的人,老子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