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這座城市給予我的感覺一直都是溫和的,不同於上海人的pw,蘇州人給我的感覺一直是好的。
記得我和齊陽在租房的時候,隔壁的老奶奶在自家院子裡種的菜,總是會悄悄咪咪地放在我們門口。
她也不說。
每次我和齊陽回去的時候,發現在門口就會放著各種菜。
有土豆,上海青還有生菜,甚至有時候還有幾根大蔥。
最開始我倆還是疑惑,這是誰把菜忘我們家門了,直到後來裝了攝像頭,才發現,其實是隔壁的老奶奶,每次從她的小院裡摘菜回來,就會在我們門口放一點。
善意,其實對於那時候剛到大城市的我們,總是難以忘懷的......
......
在凌珂那裡站了一個小時,我沒有說話。
也恐怕是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離開後,我百感交集地望著墓園。
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痛苦,只是有些悵然和夢幻。
原來很久以前,真的有一位真誠愛我的姑娘,即使她現在不在,但我仍是真誠地感謝她。
蘇州的夏季也很熱,和妙姐走在街道上,我有點茫然。
是的,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哪。
在蘇州呆了這麼多年,我忽然發現,其實我一點不了解這座城市,就像曾經我不了解凌珂一樣。
想了很久,我還是和妙姐一起來到了護城河。
這次我們沒有在河邊閒逛,稍微尋找了一下,我來到了旁邊的燒烤店。
但是很可惜,那位健談的東北老闆不在,我猜想他現在應該還是在上海。
隨便點了一點東西,我和妙姐坐在靠近空調的桌子。
說來也巧,我們剛進燒烤店,靠近空調的那桌客人正好離開,有時候,運氣也是極為重要的。
「重生之我在蘇州燒烤!」
妙姐坐在我地面輕聲呢喃。
「這個名字怎麼像一個小說名!」
我哈哈一笑:「像吧?我給你說妙姐,這個老闆賊有意思!可惜你沒見."
「是嗎?」
妙姐拖著腮目不轉睛看著我。
這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妙姐還從沒有這樣看過我,不好意思地鬧著頭。
「怎麼了妙姐?」
「小江!」
妙姐微微一笑。
「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覺得常伶愛你嗎?」
聽到妙姐這樣詢問,我一下子呆住了,對視著妙姐的眼睛。
「為什麼突然之間這樣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問一下,你不回答也沒事。」
這時候我並從冰箱拿出來兩瓶啤酒,打開後給妙姐倒了一杯,一邊倒一邊說著:「之前常伶給我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她說沒有什麼愛與不愛。之前愛我的時候是真的,不愛的時候也是真的。二者都是真的!」
我喝了一口冰涼的啤酒。
「這就是事實。」
「但事實說出來,會很傷人。」
扭頭,我看像護城河。
比起西安的護城河,似乎蘇州的總會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在我的心裡,其實曾經將很多城市都比喻過女人。
這並不是特意比喻的,而是我一聽到這個城市,就會在腦海里形容她的形象。
比如聽到蘇州,我就會幻想出一個溫柔賢淑的甜美姑娘,如果是,西安我就會想出一個精練有幹勁的事業型姑娘,上海是西裝革履的能力型姑娘,昆明是小家碧玉的溫柔姑娘......
這不是特意的,或許個人經歷不同,對於城市的想法也不同。
燒烤上來之後,妙姐拿了一個羊肉串遞給我,並沒有再說常伶,她說道。
「你不給齊陽打個電話?」
「算了吧,現在是他們的時間!」
妙姐點點頭,片刻
第222章 妙姐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