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是。」,陳白拱了拱手,知道這一次自己攻打虎門,殺死虎門上千人,這事情都能被壓下來,說明平衍他們確實沒少下功夫。
出了平衍殿,陳白就直奔風閒之的大殿而去。
作為首座,風閒之一般是不見人的,任何事情均是交給下邊的其他首座去處理,譬如說平衍,而青木峰雖然沒落,但是首座中,卻是以風閒之修為最高!據說風閒之是整個雲嵐派中,修為最有可能邁入元嬰期的!
再一次走到大殿門口,看著這大殿,陳白不甚唏噓。
「弟子陳白,拜見風老。」,陳白一拱手,在門口大喊的道,話音剛落,裡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進來。」
陳白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入,果然還是之前那一模一樣的大殿。
足以容納下上千人的大殿,卻空寂的沒有一個人,只有正前方不遠處,一個鬚髮結白,白須一直拖到地上的老人,正佝僂著背站在一個藥爐之前,見陳白走進來,也不吭聲。
「二年了吧。」,這時,風閒之轉身,上下打量了陳白一眼。
風閒之這目光看來,陳白一下子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人看了一個通透一般,似乎一點秘密都不剩下了,陳白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
風閒之還是穿著兩年前那一樣的白袍,渾濁的眸子裡卻是一片清明。
「咦,你中毒了?」,風閒之挑了挑眉,風老是何等毒辣的眼裡,就算不把脈,也看出了此時陳白身軀里糟糕的情況,表面上雖然祥和,但是身體裡卻同時身具兩種劇毒。
「嗯。」,陳白點了點頭,這時也不做隱瞞。
「弟子過些時日,就要去一趟馮天山。」,陳白緩緩的道。
「唔。」,風閒之摸了摸鬍鬚,旋即就沉吟了起來,在雲嵐派,弟子之間的一切際遇,首座等人一般都是不干預的,除非是真的面臨生死絕境的。
因為雲嵐派要的不是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而是希望弟子能自己成長起來,變成一個為其他人遮風擋雨的人!
所以那一次平衍在暗中埋伏,才會知道陳白徹底山窮水盡,瀕臨生死一線的時候才出手相助。
此時風閒之摸了摸鬍鬚,雖然看出來陳白體內的狀況糟糕,但是陳白說要去一趟焚天山,他也就明白了。
風閒之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你現在既然已經邁入了凝氣期,那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和你說了。」,風閒之這時緩緩的道,卻絲毫不提陳白犯錯的事。
「噼里啪啦」,爐子裡發出一陣火焰燃燒的聲音。
「身為凝氣期弟子,你已經有資格去爭奪下一任十大親傳弟子的名額了。」,風閒之這時無比嚴肅的道,「你可不要小看這一件事,這乃我雲嵐派前所未有的大事。」
「作為十大親傳弟子,你可以選擇不當,但你必須全力以赴去爭奪!」
風閒之緩緩的道,「遠古戰場的事,岳無成想必多少和你說一些了吧?遠古戰場三年一開,而下一次,就是一年後,一年後,這一批的十大親傳弟子就會進入遠古戰場。」
「而你們,也將在兩年後進行十大弟子的選拔。」
說到這,風閒之不禁攥緊了拳頭,臉色很是晦暗,「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抓緊這兩年時間啊。」
陳白遲疑了一下,這時忍不住說道,「風老,可是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參加這個遠古戰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