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常欣,取得了他的參悟資格。」
「後面的事你們就知道了,這次的參悟,出了一個中品心劍者,剩下來一個人就是他!」
「哦,就是這個人啊。」,一群人紛紛恍然大悟。
「嘖嘖,那我想起來了,這個陳白不就是上次那個被嚇的藏頭露尾,逃出雲嵐派半年,最後一走到現在才回來的那個人嗎?」
「是啊,可笑,這個人這次到我們金峰來幹什麼?傻了吧?」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一個人得意洋洋的道,「這個陳白,據說有一個好友的孫女就是青木峰內,這一次被常欣抓了,就是為了逼他露面,他現在啊,估計是得知了消息,來求常欣放人了吧?」
幾個人頓時哈哈大笑,「他可是青木峰的弟子啊,待會這麼求常欣,會不會太被顏屈膝了?」
「誰知道他呢?」
「……」
一聲聲刺耳的議論聲這時飄進陳白的耳朵里,陳白面無表情,這時裝作根本沒有聽到。
一路上山,陳白最終走到了一處大宅子前。
這裡,就是常欣的住所。
「哎哎,出去,這裡是你能進來的地方嗎?」,見一個青木峰的弟子突然強闖這裡,門口幾個人頓時推搡了起來,罵罵咧咧的道。
「滾。」,陳白睜眼都沒看一眼,隨手一掌出,「嘭嘭嘭」,一群人直接倒地。
「常欣,給我滾出來!」
「常欣,給我滾出開!!」
「……」
陳白這時就站在院子內,背著一雙手,對著院子裡大喝的道,聲若巨雷,在整個院子裡迴蕩,這聲音,直接傳遍了整個金峰。
「我的天,這是誰啊?」,有人震驚,「我沒聽錯吧?有人似乎在叫常欣滾出來?」
「是啊,瘋了吧,是誰這麼大膽?」
對這些議論,陳白充耳不聞,這時背著手,目光淡然,片刻後,一個頭血紅的男子,渾身烈焰騰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這空氣的溫度一下子就陡然升高了起來。
「我真的是沒想到啊。」,常欣一臉憐憫的搖了搖頭道,「你竟然真的會回來,竟然還如此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找我?」
常欣一陣譏笑連連,「看來你似乎真的很關心她啊。」
常欣一步踏出,這時宗師巔峰的氣息就散了開來,逼人的幾乎叫人透不過氣來,這時霸氣倫比的道。
「放人。」,這個時候,陳白竟然依舊閉著眼睛。
「叫我放人?」,常欣哈哈大笑的道,「你憑什麼?你以為現在你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了嗎?我就是不放,你又能乃我何?」
常欣唇角一陣譏諷連連。
這時,整個院子裡的氣氛都剎那凝固了起來。
常欣自負,自己宗師巔峰的修為,只要不碰到那麼一些人,自己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至於陳白……,哼哼,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
「什麼動靜?」,一間密室里,兩個人盤膝而坐,一個人,黑衣黑眸,正在執白子落棋,聞言,淡淡的道,「弟子之間的打鬧罷了,沒什麼可看的。」
雲嵐派一向就是如此,對弟子之間的爭鬥不但默許,甚至是鼓勵的。
因為從溫室裡面,是養不出天才和高手的。
唯有廝殺和戰鬥!
可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他對面一人,這時反而顯得有些坐不住了,因為他現,這個聲音似乎無比的耳熟!
蔣勛不安投子的道,「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他覺得,這個聲音似乎很像他一個一直在苦苦尋找的人!
「嗯?」,黑衣男子一愣神間,蔣勛整個人就已經出去了,黑衣男子不禁苦笑,搖了搖頭。
「……」
院子裡,四周漸漸的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看著院子裡的人,不禁都紛紛議論了起來,「這不是那個陳白嗎?好大的膽子,這次竟然都找上門來了?」
「是啊,他就不怕這次被常欣痛打一頓,顏面盡失啊?」
「你懂什麼,他這叫被抓到自己痛楚了,不得不來,否則,你相信就他的膽量,他敢孤身一人到這個金峰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