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現在是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平白錯失了拉攏這樣一個人的機會。
本來他陸城派,絕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掃了四周那些目光閃爍的掌門一眼,陸城派掌門咬了咬牙。
可是有些機遇,錯過了就不會在回來。
這就是修真界,有時候一個強有力的援手,就足以使一整個宗門飛騰黃達!可能把握住這種機會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劉凡重傷,實在是撐不住多久,將事情吩咐了下去,就吐血昏密了過去。推開門,劉楚恬極為客氣的低聲道,「先生就暫且住在這吧。」,劉楚恬給陳白直接留出了青山派一間最大的殿屋。
「恩。」,陳白從劉楚恬身邊擦肩而過,劉楚恬幾乎窒息,陳白就單單流露出來的一絲氣息,就叫他難以承受。
「先生,為什麼要幫我們?」,遲疑了一下,劉楚恬沒有走,而是堵在門口問道。
陳白轉身走到屋子的深處,坐到了床上,目光朝著門外看去,陳白的目光在劉楚恬的身上深深的落了片刻,劉楚恬,修煉資質平平,但實在是太聰明了,極適合做掌門。
這種人比劉凡更適合掌門一個門派。
「我要休息了。」,陳白遲疑了一下,卻沒有解釋,劉楚恬點了點頭,轉過輪椅,剛離開兩步,這時道,「先生,外邊那些人大約是不會離開的,希望您明天出去應付一下他們,還有,等掌門醒來,應該會有話要和先生說。」
見陳白點了點頭,說完後劉楚恬就出去了,陳白擰了擰眉,那些掌門嗎?
陳白不禁捏了捏眉心,這次陳白大開殺戒,無疑改變了靖、豐等三州的勢力格局變化,甚至引起了一些其他宗門不必要的窺視,陳白的來歷以及去向,肯定是這些人要關心的。
陳白深吸了一口氣,這些事情明天再說吧,陳白要先調養一些了,這次和魯龍一戰,陳白還是受了頗重的傷的。
這次用出殺戮之氣,實在不是陳白的本意,也不是身份暴露了沒有。
次日一早,就有人來請陳白。
「先生。」
劉楚恬推開門,陳白就知道是什麼事了,陳白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從床榻上起來,緩步走了出去,劉楚恬推著輪椅,在前邊慢慢帶路,一夜大戰下來,整個宗門都是一片瘡痍。
善後的事情,不知還要做多久,就單單修繕好宗門,沒有幾個月的功夫都不可能做到。
這一次雖然趕走了東土宗,但青山派損失之大,也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說,是相當之慘重。
沒有幾十年,青山派恢復不了元氣。
劉楚恬在前邊帶路,不一會就把陳白帶到了堂前,到了堂前,劉楚恬一點頭,就默默的推著輪椅到一個角落裡,不再說話了。
陳白一眼掃去,破碎還未來得及收拾的大殿裡,零零散散做了十二個人,看樣子,乃是這三州之地,各大掌門的代表人物了。
陳白一進來,無數目光刷刷的落到陳白身上。
「先生……」,劉凡臉色蒼白,幾乎一絲血色都沒有,掙扎著要起身,他才剛剛勉強轉醒,就不得不來主持大業,青山派這一次陣亡長老級人物共七人,慘重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