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一抹常態。這時魏館主背著手,看都不敢陳白一眼,冷笑道,「胡言亂語!你以為你靠這種唬人的話就想逃脫一死?」
「告訴你,你現在跪地求饒或許還有一絲可能。否則的話,哼哼」
「行了!」
李天河把扇子「啪」的一敲,這時沉下臉道,「你的廢話也足夠多了,跟我走吧!」,說著,一隻手如鷹爪一般,扣向陳白的肩頭,這一爪力道非常的沉穩,直接死死的扣住了陳白的肩膀。
陳白一掙,竟是絲毫也掙脫不開。
他這一爪的角度無比的刁鑽,陳白又身負重傷,根本逃脫不開,李天河五指向鷹爪一般扣住陳白的肩膀,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肩膀那瀰漫開來。陳白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陳白牙縫中直竄著冷氣,卻是顫抖著冷笑不已,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不斷的滾落下來。
「赫赫,赫赫,你覺得你今天帶的走我嗎?」
李天河一怔。陳白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這個人,我保了!」,從門外,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緩緩的傳了過來,眾人臉色不禁一變,只見門口一個臉色蒼白,道骨仙風的老者已經站到了門口,而此時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你又是什麼人?」,魏館主臉色驟然一沉。
「老夫,夏無庸。」
夏無庸淡淡的道,這時夏織音已經從門口沖了進來,一把扶住了身子搖搖欲墜的陳白。
夏無庸眼神一片漠然,從大門口緩緩的走了進來,無視了滿場的a市名流,徑直走到陳白身邊,一隻手搭在了陳白的肩膀上,這時緩緩的道,「你們,誰有異議?」
夏無庸根本沒把魏武館放在眼裡,他是出自大門派的人。又是凝氣境的高手,雖然此時的力量僅僅只能發揮出一個武道大宗師的地步,卻也足以蔑視這一群人了。
魏館主的臉色不禁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不管你是什麼人,這語氣是不是也太不把我魏武館放在眼裡了?」
魏館主陰森的道。
他已經感覺出來了。眼前這個老者是一個高手!從他身上,他能感受到不弱於自己的壓迫感,並且偶然之間,能傳遞出一二令他都心驚肉跳的氣息,可是這個人的臉實在是太陌生了。
一尊從來沒有冒過頭的武道宗師?
魏館主頓時一臉的忌憚。
「是又怎麼樣?」。夏無庸譏諷的一笑道,老實說,他還沒有把這一個小小的破武館放在眼裡,背著手,一臉的淡然。
他此時的實力才恢復了不到三成。但是就這區區三成實力,應付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夠了。
一個武道宗師?
哼,在他之前的門派里,這種人多如牛毛!
魏武館中一片譁然,當這個道骨仙風的老者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感覺出來了,這竟然是一個武道宗師!
而這個武道宗師,就是專程來保陳白的!
這一瞬間,無數人就不禁忌憚起來了,一個人天賦高不可怕,只要他沒成長起來之前,都不足為懼,但這個人如何還有很深的背景的話,就真的感到可怕了,這時無數人不禁都紛紛猜測了起來。
他們已經把夏無庸,認定是陳白某個師門裡的長輩了,或者說就是陳白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