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另一邊,馮賓鳥都不鳥他,自顧自的在那生悶氣。
雖然這種坐牢生活算的上是極為舒適和有牌面了,但終究還是比不上在外頭阿。
他最近剛想捧一個大戲院的美人雛兒,決定花大價錢捧成眾所周知的名旦。
誰知。
還未行動,人就進來了。
估計等他出去,那嬌柔美人早就被同個圈子的別家公子哥給下手了。壓在身下,痛哭流涕的那種。
「操!」
馮賓思及此,不由爆了個粗口,又大灌一口昂貴紅酒消消火。
喝著,喝著.......許是飲酒過多,不勝酒力。他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睡去。
透過號房一角鐵欄窗外。
夜色漸濃。
忽有一大片黑雲遮蓋住皎月。天地頓暗。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不知過去多久。
靜謐無聲的長長走道上,陡然颳起一陣寒氣森森之冷風。
一團淡淡薄霧瀰漫開來,順著這股強風,一同吹進一號房裡。
寒意入骨。
冰冷。
嚴寒。
難受。
冷得馮賓從睡夢中直接凍醒。
「什麼情況?」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緊緊裹了裹衣服,「怎麼會突然這麼冷?」
哆哆嗦嗦的馮賓站起身,來至鐵門,往外看去。
只見走道上空蕩蕩一片,空無一人,連執勤巡捕都不見半個人影。徒留下一張執勤桌子。
同時。
天花板下吊墜的白熾燈正隨風左右晃蕩著,忽明忽暗,透出一絲說不出的詭異氣息。
「媽媽的,這些個廢物,人都跑哪去了?」馮賓見沒人,狠罵一句後,便折身回床上繼續睡覺。
剛入被窩兒,瞬間被溫暖包圍,阻擋住外頭滲進的愈發冰涼之氣。
他雙腳調整個舒服姿勢,便準備安心入眠。
恰時。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好像是有什麼物事在輕微挪動之聲。
下一刻。
一隻修長煞白,長著尖銳指甲的手掌猛然抓住馮賓腳踝。
「嗯?」
半睡半醒意識遲鈍的馮賓,只覺有腳底發寒,發麻,一股森寒冷意直躥上心窩窩裡頭,不由打了個寒顫。
「媽媽的,什麼東西挨著小爺的腳?」
他神色不悅,用力一掀被子,並直起身子看去。
下一刻。
「啊!!!」
嚴賓雙眼瞪圓,面色恐懼,猛地大聲尖叫,嚇得一時愣在原地,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所措。
「有鬼啊!有鬼啊!快來人吶!」他死死貼在牆壁,看著面前這面目全非,腐爛,生蛆,直勾勾一動不動盯著他看的白衣黑髮女子,頭皮一陣發麻。
尖叫聲響大無比。
但。
無一人聽到。
仿佛整座看守所只有他一人一樣。
「嚴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白衣黑髮女子伸出一雙煞白粗腫之手掌,慢慢,慢慢的往他伸去。
「啊!什麼命阿?我不知道啊!救命吶!來人阿!他媽小爺快不行了!」嚴賓鼻涕眼淚橫流,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從未見過這種詭譎場面,一開場,人就給嚇得半死。
就好像是天生克制一樣。
只呆呆的貼住牆壁,居然不起任何一絲逃跑之心。
咔——
鬼爪猛然掐住嚴賓脖子。
用力掐!
正一點點收緊!
嚴賓在強烈求生本能反應下,拼命掙扎著,身子滾來滾去,用腳蹬髒東西,但都徒勞無功。
便在他眼珠瞪出,面色青白,舌頭伸張時。
因動作幅度過大,不小心將脖領大開,頃刻露出一個碧綠剔透的佛像吊墜!
下一刻。
吊墜無風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