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了。
推開臥室門,章魚站在門口,注視著小玲的身體,他心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燒,又害怕,又想過去。
「小玲,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章魚小心翼翼的詢問,見小玲沒什麼反應,他慢慢挪到了床邊。
放下紅酒,章魚單膝跪在床上,正想把手伸向小玲,他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心臟嚇得嘭嘭亂跳,章魚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打來電話的又是趙留。
「明天等我上班,非要好好治一治他!」
沒有接聽,章魚直接掛斷了電話,可趙留仍舊不斷的給他打。
在多次掛斷之後,章魚開始收到趙留髮送的信息,所有信息都是相同的一句話十三單元,十四樓……
「他在搞什麼?」章魚將自己的手機關機,扔到一邊,他內心愈發的急躁。
今天對他來說是人生中最開心的一天,把最恨的人踩在了腳下,可以肆無忌憚的嘲笑和釋放,按理說他應該感到心情舒暢才對,但現在他心裡卻被一種不安充斥。
韓非仿佛開玩笑一般的警告在腦海中閃過,今晚小心點幾個字仿佛一根刺般,扎進了他的心中。
「那個混蛋就是在故意噁心我!」
打開紅酒,章魚灌了一口,他又看向了小玲雪白的皮膚。
「不管了!」
脫下襯衣,章魚還沒把襯衣扔到地上,他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槽!沒完了是不是!」
撿起手機,接聽了電話,章魚惡狠狠的對著電話那邊說道:「趙留!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大聲衝著手機叫喊,但是手機那邊卻沒有趙留的聲音。
過了一小會,章魚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自己剛才把手機關機了,對方怎麼還能打過來?
被酒精麻痹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章魚低頭看向手機屏幕,這時候有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十三單元,十四樓,一七四號。」
「啪!」
章魚嚇得把手機扔在了地上,他回想起了那個站在馬路中間的紅衣女人。
「怎麼回事?這東西怎麼盯上我了?」章魚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174號不就是傅義賣給我的這個房間?我才剛住進來!」
酒都給嚇醒了,章魚顧不上去叫小玲,穿上襯衣就開始往外跑,他越想越不對勁:「難怪傅義這麼好心,他住的房子有問題!」
跑出臥室,章魚鞋子都來不及換,光著腳衝到客廳房門口。
抓住門把手,章魚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傳來,那聲音距離他越來越近。
「紅衣女人不會是上樓了吧?」
就是這麼一猶豫的功夫,腳步聲已經停止了。
章魚靠近防盜門,趴在貓眼上朝外面看了一眼,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正低著頭站在他家門口!
倒吸了一口涼氣,章魚連續往後退了好幾步。
「她、她來找我了!她的目標就是這個房間!」
章魚殺了傅義的心都有了,他後悔的想要撞牆。
淡淡的腐臭味在空中飄散,發黑的血水正門縫下面滲入屋內。
呼吸變得急促,章魚翻找手機想報警,手摸到口袋才記起,自己的手機被扔在了臥室里。
手腳並用從地上爬起,章魚剛一轉身,又看到原本昏睡在床的小玲站立在臥室門口。
她皮膚慘白,踮著腳尖,手腳關節扭曲,一頭黑髮垂落在臉前。
「小玲?曹玲玲?」
章魚的聲音開始發抖,偏偏這時候,防盜門的門把手開始瘋狂扭動,似乎有人在外面不斷嘗試想要將門打開。
噗通!
被嚇傻的章魚一下跪在了地上:「冤有頭,債有主,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你們找錯人了!你們真的找錯人了!」
章魚語無倫次,哭的稀里嘩啦,不斷的叫喊著。
他接手了傅義設計的《永生》,霸占了傅義在公司的資源,強走了傅義的職位,又占據了傅義的房子。當他正在為自己拿走了傅義的一切沾沾自喜時,沒想到傅義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