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榨的人們一縷希望。
「走吧,我們先整合六樓。」韓非有意培養李柔,他鼓勵李柔去殺戮,在戰鬥中傳授李柔格鬥搏殺的技巧,讓李柔學會利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去攻擊敵人。
以前的李柔只是一個恢復能力很強的玩具,現在她正逐漸變成恐怖危險的畸鬼之女。
「你不是怪物,說你是怪物的那些人他們才是怪物,他們的內心骯髒醜陋,靈魂長得令人作嘔。相信我,我是不會騙你的。」
從紅巷最深處的房間開始,韓非不放過任何一個屋子,仔細搜查。
他打破了紅巷主人建立的秩序,準備構建新的規則。
以前的紅巷是欲望和骯髒的代名詞,韓非準備改變現狀,把這裡變成血腥和恐怖的源頭。
「前面是六樓唯一的賭坊,那條走廊我建議不要毀掉,賭坊並不在乎誰是這一層的主人,它們只接待賭客。」領路的紅姐指著一條髒兮兮滿是泥污的長廊,那條長廊的入口處掛著兩個白燈籠,上面寫著一個賭字。
長廊兩邊的客房裡沒有住人,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年齡很大的盲商蹲在牆角。
「我過去看看。」韓非和紅姐並排進入賭坊,裡面的布置非常簡單,幾張黑色木桌和一個巨大的櫃檯。
只看這些會覺得不過如此,但要是掀開客廳中間的帘子,再往裡面走,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血煙的異香在空中飄散,帘子後面的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他們的身體表面全部長滿了紅色黴菌,皮膚下面的血管里好像還有血紅色的蟲子在遊動。
「血煙侵蝕靈魂,長時間抽血煙體內會出現血斑和血蟲,最終變成血蟲、黴菌的巢穴,新的菸葉就是從它們身上採集下來的。」紅姐悄聲跟韓非解釋:「這幾個人應該是賭輸了,把自己的命賠給了賭坊,他們應該還不算最慘的,有的賭客最終變成了肉糧……」
沉重的腳步聲從客廳深處傳出,鎖鏈嘩嘩作響。
片刻之後,一個滿身肥膘的胖子,用鎖鏈牽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有點眼生,第一次來?」胖子的聲音和體型很不相符,尖細陰冷。
「這賭坊是你開的嗎?」韓非若無其事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坐在了賭桌旁邊,拿起骰子隨手丟了一下。
「我負責經營。」胖子好像肉山般緩緩移動,他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好惹:「你要玩點什麼嗎?我這裡任何東西都可以賭。」
「既然你只是負責經營的,那就算了。」韓非心中的殺意減弱了一些,其他樓層也有賭坊,毀掉六樓的賭坊,其他樓層賭坊里的人就會過來,暫時沒有必要跟他們發生衝突。
「別算了啊!來都來了,不玩兩把嗎?」胖子似乎發現韓非有些動搖,他哈哈一笑,鬆開了手中的鐵鏈:「賭坊的規則很簡單,兩狗互相撕咬,賭最後活下來的那個。賭贏了就能拿走報酬,賭輸了也沒關係,不過是從人變成了狗而已。」
「看來這地方理智退讓就會被視為軟弱。」韓非嘴角露出了一個病態的笑容:「我可以和你賭,不過我要讓自己養的小寵物上場。」
「你養的寵物?」胖子的小眼睛掃過紅姐、老人和李柔,一幫老弱病殘毫不足慮:「可以,帶著你的狗過來吧。」
牽著鐵鏈,胖子打開了賭坊隔間的門,裡面是一個個被鎖住的居民,他們有的渾身是傷,有的身體嚴重畸形,還有的身體被黑布蓋住,只有一個編號露在外面。
「進入這裡就算是賭局開始,你是要賭自己養的狗贏對嗎?」胖子眼中滿是譏諷:「那我就賭我們這裡的狗能贏好了。」
他的胖手將賭坊內部的鐵門關閉,斷絕了韓非幾人離開的路,然後打開了一扇僅容許一人通過的小門:「讓你養的狗進去。」
貪婪的目光在紅姐和李柔身上掃過,就在胖子期待韓非會把誰扔進那個隔間時,他忽然看見韓非自己朝著那扇小門走去了。
「你的狗就是自己?哈哈哈哈!」胖子笑的渾身肥肉亂顫,在他看來大樓內只有最底層的人才會去當狗。
韓非停在小門旁邊,歪頭打量了一下隔間內部:「把大孽放進去的話,假若胖子突然發動攻擊,沒有大孽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