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還是比較友好的,你們肯定是做了比較過分的事情了。」周梅笑著說。
我把事情的經過給她說了一下。
「司機真不是東西啊,你們應該找到他好好教訓一下。」周梅還是比較理性的。
「會的,會的。」老九連嫩媽都沒啥說諂媚的笑著,一顆孤零零的門牙聳立著,特別噁心。
周梅給我們做了全身的檢查,我還好,只是比較嚴重的肌肉傷及外傷,老九的肋骨有一根有些輕微骨折,中度腦震盪。
「嫩媽,我說我怎麼老是頭暈,原來腦震盪了。」老九拍著腦袋說道。
「他們需要臥床休息一周。」周梅對船長說。
「周大夫,麻煩你們了,感謝祖國,感謝黨啊。」船長最愛說的就是這些套話。
然後船長告訴我們裝貨要大概25天,讓我們不要胡思亂想,一周後他跟代理回來接我們。
養傷的這段日子裡,老九像個孩子一樣圍在周梅身邊,周梅38歲了,援非10好幾年了,老公原來也是援非的醫生,倆人以前一直在南非,有一天老公去超市被人搶劫殺死了,這事兒還上過新聞,在中國國內轟動一時,典型的農夫與蛇的故事。
周梅的老公燒了埋在了南非,她也留下了一直沒回去,算是跟老公一起有個歸宿把。
老九似乎對周大夫很感興趣,每天都給她講這些年跑船經歷的趣事,逗得她哈哈大笑,前面我也曾說過老九對35歲以上的少婦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還不分國家地區,他有著三大優勢,第一不要臉,第二不要臉,第三不要臉。
擼耶把我委託給她的女朋友,在紅十字會醫院工作的護士,長的黑黑胖胖的。
她可以說是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每天早上都會給我洗澡,或者給我擦拭全身,不讓我隨便下床走動,大小便都給我伺候著,我跟老九都很感激,一個跟你不是很熟的外國人,你只是坐了了幾次他的船,只不過每次給的小費都比船費高,(船費一次1美金,我一般都來回給3美金他居然會對你這麼好,我決定等船走的時候一定給擼耶一點我自己珍藏的能拿出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