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範圍才有把握解決他，病菌魔神和夢魘邪神已經是夢魘蓋亞能出動的最強戰力。
這個時候，夢魘蓋亞很可能已經在張網以待等著他自投羅網。
不管是哪一種，他的應對方法都是一路橫推過去。
李牧坐在駕駛座翻開天書，隨手掐死當前深層夢魘維度世界意志所化瘋天書書靈。
世界意志消亡，整個世界頓時到處都是災難爆發。
因為諦聽蓮花鏡已經和鳳凰號融合，所以李牧激活魔眼特性的瞬間，鳳凰號的雙眸已經變成魔眼，變成帝星的雙眼，空寂咒術無聲無息已經鎖定世界本源進行詛咒。
帝星的空寂咒術，最擅長的就是賦予空間寂滅。
所以前後僅僅幾秒鐘，當前所在夢魘世界已經世界崩潰。
而鳳凰號此時也激活了諦聽蓮花鏡的饕餮特性，整個崩潰的世界都被膨脹到幾光年大小的鳳凰號一點點吸入口中，最後融入丹器化作原初暗影成長的養料。
當整個世界徹底毀滅後，鳳凰號才在虛空逼近下一層夢魘世界。
根據世界意志所化的天書書靈李牧得知，整個深層夢魘維度就好像一層層三明治，每一個紀元被毀滅的火種世界其暗面所化夢魘世界就是麵包胚，中間的果醬則是一種特殊的未知邪念。
鳳凰號要抵達下一層夢魘世界，首先就要穿過這一層邪念。
隨著鳳凰號落入邪念，李牧渾身頓時開始微微畸變。
這讓他立刻意識到，這些邪念肯定和維度意志有關，他現在可以肯定原初火種是原始鳳凰號的艦載火種，如果艦載火種曾經被維度意志意識污染，說不定深層夢魘維度就是被原初火種剝離的意識污染所化世界。
這要不是已經掌握涅槃詛咒，貿然接觸這種污染肯定會後患無窮。
幾個小時後，鳳凰號穿過深層夢魘維度被邪念污染的虛空抵達下一層的夢魘世界。
這個世界依然有無數夢魘生物和夢魘邪物，部分夢魘生物多少還能有點智慧，夢魘邪物乾脆就是一群怪物，這種世界面對鳳凰號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李牧直接釋放空寂咒術毀滅世界後用饕餮特性吞噬。
就這樣一層又一層，越來越多層夢魘世界接連被吞食。
原初暗影越吃越飽，漸漸的丹器內的原初暗影越來越強。
轉眼過去幾年，原初暗影吞噬了太多太多層夢魘世界。
最初的原初暗影，雖然能生成萬事萬物的影子，但是生成的影子越強存在時間越短，就好像神話九級的存在，縱然原初暗影生成影子也只能維持幾秒鐘不堪大用。
但是現在，原初暗影製造神話九級的影子已經可以持續幾個小時。
這種時間已經足以用在實戰，相當於隨身攜帶一個神話九級。
不過李牧能肯定，這還遠遠不是原初暗影的極限，雖然原初暗影的極限肯定遠不如原初火種，畢竟原初火種才是本體，原初暗影只是依託本體的影子，但是就算是影子，極限狀態也絕不應該只有這點作用。
持續戰鬥了數年，鳳凰號沒有一刻停下來修整。
李牧也是如此，他要不斷藉助涅槃詛咒抵擋疑似維度意志的意識污染。
無數次的身體畸變，同時無數次的扭正回來。
這中間承受的痛苦和磨練可想而知，不過這也無形中帶來不少好處，雖然真靈距離下一次蛻變還很遙遠，但是他的神體和神魂卻已經達到神話六級的極限，雙雙達到1700點的恐怖上限。
與此同時，他對鳳凰真言也有了更深層的理解。
「快要結束了。」
李牧的意念融入深空魔眼，觀測向鳳凰號前方的夢魘世界。
這是深層夢魘維度最後一層夢魘世界，同時也是原初火種吞噬的第一個火種世界，別的不看光看大小，這一個夢魘世界就抵得上前面一千個都不止。
遠遠還沒靠近，他的心跳已經在不斷加速了。
「艦載光腦，釋放魔眼分身。」
李牧命令道。
足足1700個魔眼分身，同一時間在虛空穿梭從不同方向逼近，這些魔眼分身每一個都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