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生將從范希那兒套來的同夥信息名單擱在魏鈺桌前,濃眉大眼,一臉正直,半點都瞧不出他在都事司嚇唬范希的樣子。
魏鈺翻開名錄看了幾眼,十分滿意,「不錯,搞定范希,看來其他人也不遠了。」
這批小羊羔可算是進圈了啊,他都等好久了。
方生瞅他一眼,「殿下,那大梁使臣那邊?」
「那邊怎麼了?」
魏鈺納罕,無辜一攤手,「孤收自己的人,關大梁使臣何事?怎的大梁原來是早有不睦之心嗎?好些年居然就派了人過來京都搗亂?」
方生:「是,屬下明白。」
不見了就不見吧,使臣就算察覺不對那也沒關係,反正這是大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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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河確實察覺到了不對。
誰家剛找到了人,結果第三天就找不到對方蹤影了呢!
柳青河原本是以為范希畏罪跑了,畢竟那的話漏洞百出,要不是只在京都找到他一個,又怕這背後會有什麼會打草驚蛇,柳青河早就扣住他直接審問了!
本以為對方是怕露出馬腳所以給跑了,但當柳青河著人在范希家附近一查,卻發現對方居然是被官差給抓走了!
官差抓人,定是有罪,一問原因,據說是賄/賂官吏,要被發配青州修路??
柳青河傻了。
這種幾率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居然會被他給碰上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呢,好死不死能這麼巧的被官府給抓了發配去修路?!
柳青河不太能相信這個理由,但他又不能直接去衙門問,難不成真要問衙門范希賄賂了誰,此事是不是真的?
呵。
別說他問這事有沒有立場了,就說他也不能去沾范希這個邊兒啊!
他一個大梁使臣好端端去問一個罪犯幹嘛?
這不是擺明了在告訴衙門這裡面有貓膩嗎!
柳青河在屋內琢磨了兩日,在大魏知情與不知情之間來回徘徊,最後還是衙門貼了大字報,表述了近幾日的犯罪案件,其中就有范希一事後,柳青河這才選擇了放下。
得,也別琢磨了,衙門都貼了報,范希過幾日就要被壓送去青州了,還說個啥呢?
這人可以棄了。
搞個賄賂都不會還被官府發現,說說這有啥用!
柳青河準備去找其他還在大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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